“這不年不節的怎麼發起禮物來了。”曾叔嘴裡壓不住的酸,媳婦、兒子都有,就他沒有。
曾嬸子小毅哪裡顧得上他,都歡呼一聲開始拆禮物了。
“太好看了!丫頭你買的?”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珠寶的。
曾嬸子小心翼翼的拿起如意頭,轉過身和老公獻寶,“好看吧,這是珊瑚的吧。”
“是我自己做的,就是嬸子給我的珊瑚,至於這個黑珍珠…”安安笑著解釋。
被小毅截去了話頭,“我知道,我知道,這個黑珍珠是姐姐撿的珍珠蚌,還有彆的色珍珠呢,我的這顆最大。”
曾嬸子瞪了他一眼,“男孩子帶什麼項鏈!”給她多好,“安安,你還有這手藝呢,太厲害了!”
她們家真的是撿到寶了。
“姐姐什麼都會!”小毅驕傲臉。
“老公,幫我把耳釘戴上。”
“姐姐,幫我把脖繩係上。”
曾叔:心裡像吃了青橘子,太酸了。
安安幫著小毅係了死扣,省得掉下來。
“曾嬸,這個如意頭有環扣,找個K金的小細鏈,就是鎖骨鏈了。”她知道曾嬸子不缺項鏈,就沒買。
“我有,我有好幾條呢。24K的,18K的,還有白金和純銀的,我都試試,看哪條更配,讓我那些朋友也給些意見。”其實就是想和朋友們顯擺一下。
“我去照鏡子看看帶沒帶歪。”曾毅也噔噔噔跑了,半路上就開始用手邊給同桌打電話了。
安安看了眼曾叔,仿佛能看到他酸澀的內心,抿著嘴憋住笑,“曾叔,我也給你準備禮物了,隻是還沒做完。”
“還有我的呢!”驚喜來的太快,“你還是個孩子呢,哪裡有錢。”他準備回頭多給安安點。
女兒實在是太貼心了,要不都說女兒是爸媽的小棉襖呢。
“給您準備的是硨qu貝,都不是值錢的,我放在書房了。”即使硨qu裡沒有肉了,即使隻有一片,也足有一百多斤,要不是有係統,她根本拿不動。
“走走,去看看。”曾叔叔很有興趣。
“曾叔,我已經畫好了草圖,您喜歡嗎?”安安用畫筆直接在硨qu貝上畫的,所以現在的硨qu貝並不美觀。
曾叔叔搓搓手,猛點頭,“喜歡!特彆喜歡!就是…會不會太費事啦。”
想說要不彆弄了,再累到,又有些舍不得。
安安搖搖頭,“用電磨機不費力氣,曾叔叔,還得求您幫個忙,雕刻時需要水,看能不能接個水管。”
安安害怕自己說的不明白,直接上圖。
“好弄,我現在就去買管子。”曾叔叔臨走時,不忘給硨qu拍個照。
“老於啊,看到我給你發的照片了吧…”
安安:真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