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心境刻度……達到0了？”祝長老也嘴角一抽，滿是疑惑的看過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應該夠了，可以找個紋理石，測試一下！”張懸點頭。
金色書頁，可以幫他提高心境刻度，之前就有過經曆，但一次能提升多少並不確定，畢竟，誰都不能保證，之前提升了0，是不是個例。
所以話並未說滿。
他說的不確定，聽到這話的眾人再次無語。
不知道？
應該夠了？
你自己的心境刻度，自己不知道……開玩笑的吧？
長這麼大，天才、妖孽見過不少，這麼詭異、讓人抽風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這裡有，給！”
強忍住想要吐血的衝動，祝長老取出一枚紋理石遞了過來。
隨手接過，張懸雙手一握，心境全力運轉。
嗡！
一陣輕鳴。
“快看，多少！”
“不會真的超過0了吧？”
“誰知道呢，要是彆人，肯定覺得吹牛，這家夥，實在看不透……”
……
看到他檢測，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過來，想要一看究竟。
就連莫弘一也呼吸情不自禁的急促起來。
呼！
張懸也滿懷希望，將手掌打開，低頭看去，差點沒將手中的紋理石扔出去。
“這……是什麼情況？”
隻見晶瑩剔透的紋理石，變成了青灰色，失去了光澤，上麵卻沒有數字出現。
沒數字？
之前沒用金色書頁的時候，心境刻度也足有1，現在一點都不顯示，甚至連個0都沒有，搞什麼？
“難道……”心中“咯噔！”一下，張懸嘴角一抽。
不會是金色書頁，能增加心境刻度，也能抵消吧！
好不容易達到了1，結果直接消除了？
要真是那樣，就操蛋了……
剛誇下海口，就搞出這事……會不會被眼前的眾人活活打死？
“沒有數字？”
“還以為真的突破了0，看來是虛張聲勢！”
“是啊，哪有剛測完1，不到半個時辰就達到0的？”
……
不光張懸愣住，周圍的眾人，也一個個摸不清頭腦。
你不是剛信誓旦旦說可以考核了嗎？怎麼一測試……連一分都沒有？
“裝模作樣，還以為真能突破0呢……”
“看來想多了，心境刻度需要緩慢修煉，怎麼可能說突破就突破？”
人群中響起聲音。
宗師突破，可以說你積累夠了，心境刻度不一樣，之前測試才1，過一會就說可能達到0了，開什麼玩笑。
“既然沒有數字，也就表明，並未達到0，你還不夠資格考核，祝長老，不用耽誤了，咱們開始吧！”
見沒出現0，莫弘一鬆了口氣，再次恢複了自信。
讓你裝！
哼，這次搞砸了吧！
心境達不到，就沒有考核資格，想要追上我……再等一段時間吧！
“嗯……”
看了一眼張懸手中的紋理石，並未發現數字，祝長老搖搖頭，正想說話，就見對麵的薑堂主，神色凝重的走了過來。
“先彆忙！”
“怎麼了？”
第一次看到堂主這幅表情，祝長老滿是疑惑，其他人也情不自禁的將頭轉過來。
薑堂主也不回答，而是來到張懸跟前，隨手將他掌心的紋理拿了起來，五指一碰。
哢嚓！
一聲脆響，紋理石碎成粉末。
“這……”
眾人全都一愣。
紋理石和玉石一樣，堅硬無比，薑堂主手指根本沒用力，怎麼會碎掉？
“果然如此……”
像是證實了什麼，薑堂主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堂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祝長老看過來，其他人也一臉疑惑的表情。
“隻要是明理境的心境，運轉心境，握住紋理石，肯定就會出現數字。張師之前測試過，你們也見了，達到了1，現在測試卻沒有成績了，難道不覺得奇怪？”
薑堂主道。
眾人點頭。
的確如此，隻要是明理境心境，應該都會出現數字的，怎麼什麼都沒有？
“紋理石不出現數字，有兩個可能，第一，並非明理境心境；第二……心境刻度超過了紋理石可以承受的範圍，所以……不是不想顯示，而是……顯示不了！”薑堂主緩緩道。
“超過承受範圍？”
眾人瞳孔同時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