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看門?”應勤、白麵等人全都拳頭捏緊,氣的快要炸開。
他們是四年級的學員,踏虛境巔峰強者,一個新生居然讓他們看門?
這是賭注嗎?
故意來羞辱我們的吧!
“剛才不還說不會輸嗎?不輸也就不用擔心看門的事,怎麼,這就沒自信了?”微微一笑,張懸看過來。
“換個條件吧!”
麵容鐵青,應勤一甩衣袖。
就算不會輸,跟人打這個賭,也丟人啊!
“不用害羞,怕輸也很正常,沒什麼可丟人的,人之常情。”張懸寬慰道。
“你……”
不聽這話還好,聽到之後,應勤、白麵等人氣的差點沒吐血。
什麼叫害羞?啥叫怕輸也正常?
我們是不會輸的,隻是覺得你的條件有些過分……
正氣的想要反駁兩句,就見前方的青年,低頭沉思了一下:“這樣吧,如果你們還是怕輸,我不出手,隨意指點幾個新生與你們戰鬥,再不行,就指點……剛才被你打敗的幾個人,這樣,總不用擔心了吧!”
“你……”
見這家夥,越說越離譜,似乎是在故意羞辱他們,應勤再也忍不住,一咬牙:“好,我們答應!但願你的實力,也和口舌一樣厲害!”
“答應就好,若歡、宋超,派幾個人去那邊修大門,不然看門得有了,沒有大門,可不行!”見對方同意,張懸滿意的點頭,吩咐了一句。
新生區,雖然有進出的門戶,卻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大門,都打賭了,這幾個家夥,一旦輸了,沒位置安排,多尷尬啊。
“是!”若歡、宋超等人,連忙點頭答應。
“找死!”
見這家夥如此蔑視他們,一開始打賭,就覺得他們輸定了,白麵再也忍不住,漆黑的臉,變得有些猙獰,些許的胡須也翹了起來,手中大刀一抖,發出嗡嗡的轟鳴,看向應勤:“讓我來教訓這家夥一頓!”
說完,就直接跳到高台中心,目光如電般看了過來:“張懸,第一場我與你戰鬥,可敢與我一戰?”
“彆著急!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張懸搖了搖頭。
“你……”再次氣的一晃,白麵的臉變得更加黝黑,都快成鍋底了。
我們看起來年輕,都超過五十歲了好不好?反倒是你,二十歲左右,居然直接開口稱呼學長為年輕人,要不要臉?
“你難道隻有口舌?是男人的就上來!”
知道口舌肯定不如這個青年,白麵牙齒咬緊。
“我上去你肯定會輸的,我不欺負人,剛才都說了,找幾個新生與你對戰,也不會食言而肥!”
張懸擺了擺手,不再理會台上快要發瘋的白麵,環顧一周,向眼前的諸多新生看了過去:“你們之中誰用刀?而且剛才敗給這家夥了?”
聽到問話,眾人全都麵麵相覷。
本以為張師是故意氣對方的,難不成,來真的?
剛才都已經輸了,就算傷勢不重,也打不過啊!
“我……剛才輸了!”
停頓了片刻,一個青年走了出來。
是個二十五六歲的新生,隻有合靈境初期,身上一處刀傷,雖不嚴重,卻看起來猙獰可怖,似乎對方完全可以將其劈成兩半,手下留情,才得以幸免。
“不錯!”張仔細觀察了一圈,懸點了點頭:“就你了,過一會,上去跟這家夥再打一場,將其擊敗!”
“我……”
青年嚇了一跳,滿臉糾結:“我不是對手,連一招都沒接住!”
剛才與對方戰鬥,一上台,連刀都沒舉起,就被直接劈了下來,再打也是輸啊!
“沒事,我現在教你一招刀法,過一會上台就施展,爭取一招就將其劈下來!”張懸道。
“一招刀法?”青年愣住。
一招有啥用?
對方強大的是武技,是對刀法的理解,彆說教一招,就算再教十招,一百招,該贏不了也贏不了啊!
“不錯,刀給我!”張懸點頭。
“是!”不知道這位會長到底搞什麼,青年雖然滿臉不明所以,依舊將手中的長刀遞了過去。
“可惡……”
下麵要教刀法,台上的白麵氣的快要瘋了。
一個新生,居然說上去他肯定輸……這倒也罷了,隨便找了個手下敗將,教一招刀法,就想勝過自己?
開什麼玩笑?
自己堂堂武技學院的高材生,這麼容易被打敗,還有什麼資格,號稱強者?
目中無人!
太囂張,太狂妄了!
彆說一個新生,就算武技學院院長,也不敢這樣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