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堂主,這件事,我和戰師堂的邢堂主親眼所見,事實確鑿,不容反駁……”
吳師焦急的聲音傳來。
“事實確鑿?”
老者的聲音繼續響起:“身為名師,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親眼看到的未必是真!需要仔細確定,仔細辨彆,才可以定論……更何況,牽扯一位副堂主!如果按照你這種判決,我們青源帝國名師堂的副堂主,構陷一個從一等帝國來的六星名師……我們分部,以後還有何威嚴可談?”
“這……”
吳師聲音踟躕。
名師堂,鎮守一方,顏麵十分重要,副堂主加害比他級彆低的人,單憑這點,傳揚出去,他們青源帝國名師堂分部,就沒臉見人,以後背負不知多久的罵名。
“苟堂主,我說的是事實,名師堂應該以身作則,實事求是,如果為了名聲,故意包庇,以後還有何公正可言?”
停頓了一下,吳師繼續道。
處理田青副堂主,的確會有損分部威名,但是不處理的話,傳出去,將會更艱難聽,大陸第一職業,也沒了公正可言。
“公正?你說的難道就是公正?怎麼,我聽到的反倒是田副堂主,受到了委屈!”
老者的聲音繼續響起:“田青,你將昨天的事,再詳細說一遍!”
“是!”
房間裡響起了田副堂主的聲音。
“事情是這樣的,忠青王負責城內的防衛,抓住了鴻遠帝國毒殿副殿主明真,借助對方的消息,將毒殿靖遠城分部剿滅……更從這位副殿主的口中,知道還有一位非常厲害的毒師,叫做孫強,藏身城內,極有可能讓全城的人族,麵對危險……所以,才將其抓住審訊,而這位孫強,正是張懸張師的管家!”
“牽扯一位名師,自然不能魯莽,忠青王找到了我,我便讓其派人邀請……到了王府之後,這位張懸,非但不配合,還將孫強出手搶走,更是對我和忠青王大打出手……”
“大打出手?田副堂主,張師的實力,隻有聖域二重巔峰,你卻是半步出竅境,說對你出手……有些過分了吧?”
雙眉揚起,吳師滿是不悅。
張師是天認名師的事,他不能說出來,但是,對方想要汙蔑,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反擊。
“將我打傷的,並不是張懸,而是他手中的一個爐鼎!這個爐鼎,是中品聖器,和我實力相仿……”
田青道。
“我就更不相信了,身為名師,卻被一個中品聖器級彆的爐鼎打了?”吳師搖頭。
中品聖器是厲害,但沒人驅動,發揮不出來最強戰鬥力,將一個堂堂名師,揍了一頓……說給誰聽,誰相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你非要說我構陷張懸,那我問你……我可有構陷的理由?”
田副堂主哼道。
“這……”
吳師啞住。
“我是青源帝國名師堂副堂主,說起地位,比他尊崇不知多少倍!身為七星名師,等級也遠超於他……為何要冒著毀掉職業生涯的危險,去故意對付一個,和我無關的學院院長?就算被殺,或者開除名師資格,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
田副堂主道。
吳師說不出話來。
的確,作案要有動機。
田副堂主無論從那一個方麵看,都不存在這些。
身份比你高,地位比你高,關鍵還比你有錢……為什麼要對付你一個鄉下來的小子?
沒道理啊!
“吳如峰,你還有何話說?”
剛才那個苟堂主的聲音繼續響起。
“我……雖然不知道,田副堂主為何要對張師動手,但我接到張師求救訊息,趕去的時候,忠青王和田副堂主正在對他動手,隻要晚去一會,恐怕就已經被殺了,這是我和許多名師、戰師親眼所見,堂主不信的話,可以詢問……”
吳師道:“而且,田副堂主剛說的那位毒殿副殿主,可以作證,是忠青王和田副堂主以毒殿眾人為要挾,故意構陷……”
“你說的可是那位叫明真的毒師?”
苟堂主聲音道。
“是!”
“他昨晚上已經死了!”苟堂主冷哼。
“死了?他在名師堂……怎麼會死?”吳師似乎不敢相信。
“我怎麼知道為何會死?人是你抓過來的,然後又死在名師堂,你說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相信?”苟堂主道。
“堂主這是……懷疑我?”
吳師語氣中帶著不相信。
“不是懷疑你,而是,讓人不得不想!你跟我說,陳哲做出了違背名師的事情,要抓住審訊,我沒有拒絕,結果……他也無緣無故死了!名師堂戒備森嚴,除了你,誰都無法靠近,如果不是用酷刑,想要屈打成招,又怎麼可能死亡?”
“那位張懸,我專門調查了,你們有過一起出生入死的經曆,個人感情很深,偏向對方,或者麻煩讓其做個偽證,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