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第五重的機會？”
張懸愣住。
“不錯，明理之眼第五重境界，為【眼中世界，虛擬天地】，施展出來，超過聖域九重的強者，都會墜入其中，宛如進入地獄，再難輪回！當年老師卜商古聖，施展出來，一眼滅了百萬異靈族人……堪稱神話！”
“這個境界，正常情況下，不在九幽秘境，是無法體會的，但你為了救人，著急離開，我可以給一次機會，隻要能領悟第四重的【金剛怒目，伏虎降魔】，就可以激活殿主令上的禁製，賜予你感悟第五境的機會！當然，這招不能輕易使用，損耗太大不說，最重要的是，很容易造成殺戮！”
悝聖的聲音繼續響起。
“多謝前輩！”
張懸抱拳。
雖然九幽神瞳他未必去學，但對方給這樣一個機會，算是極大寬容了。
名師大陸，對師道傳承極其重視，不管是學生為了老師，還是老師為了學生，都會傳為美談，值得敬重。
張懸為了學生，放棄學習的機會，對於一位準殿主來說，犧牲極大了，畢竟，失去秘境的修煉，極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將明理之眼推進到第四境，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殿主。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不用謝我……想要離開也很簡單，重新回到之前進來的圓台，握住殿主令，就會自動被傳送出去！”
悝聖道。
“多謝！”
張懸鬆了口氣，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向圓台走去，來到跟前，取出殿主令輕輕捏緊。
嗡！
一道空間之力撕扯，下一刻，再次一晃，人已然消失在原地。
“身為師者，要有博大的胸懷，能為學生舍棄，或許這位，真的能成為一位出色的殿主，帶領聖子殿，走的更遠……
見他沒有絲毫停歇的離開，悝聖感慨的聲音緩緩響起。
一個人的胸懷決定了他的成就，眼前這位，能為了學生，做到本心不移，該舍棄就舍棄，單憑這點，以後成就必將無量！
超越曆代殿主，都未可知。
呼！
不知道悝聖對他的評價，張懸再次掉在地上。
這次也不知是傳送的距離短，還是其他原因，並沒有之前的諸多不適應，也沒有那種時間漫長之感，晃晃腦袋從地上爬起，左右看了一圈，忍不住鬆了口氣。
和猜想的一樣，已經回到了聖子殿。
在內院範圍，距離擁有狠人胸骨的悝聖雕像，不算太遠。
“難不成……那個所謂的九幽秘境，在雕像裡？”
皺了皺眉。
既然出現在這，秘境的真正範圍，必然不遠，該不會和狠人骨架一樣，同樣隱藏在雕像內部吧。
“不管了，先去找陳樂瑤，問清楚情況再說！”
知道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取出內院的進出令牌，來到特定的地方，輕輕一劃。
嘶啦！
空間出現裂痕，腳掌一踏，走了出去。
外麵天色已黑，聖子殿十分安靜，似乎並不知道，數百萬公裡的張家，此時已經變成了廢墟。
認準方向快速向陳樂瑤居住的地方飛去，不一會來到跟前。
“張師，你……”
陳樂瑤嚇了一跳。
傳訊的時候，還在百萬公裡之外，幾分鐘就出現在跟前，即便她沉穩，都覺得滿是不可思議。
“趙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懶得解釋，張懸直接問道。
“我也不會知道，剛才正在修煉，得到了少宮主的緊急傳訊……我知道你不在聖子殿，隻好將她的訊息用陣法傳遞給你，沒想到，隻說了幾個字，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