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危難時刻,人隻會跑得更快。
唐鏡的寒氣把平日女王的王姐都給逼退,更彆說是盈盈和娘炮攝影師了。
唐靜身上的寒氣沿著他右手腕的手銬直接到了我的左手腕上,我隻覺得自己的手正從指間開始一點點封凍,失去知覺,然後到我整個人。
他把我直接拉進更衣室,冷臉拿出一盒餐巾紙,沉沉命令我:“擦乾淨!”
冷冷的三個字,讓人從腳底寒到頭頂。
我也煩,生氣地拍開那餐巾紙盒:“你有手,乾嘛要我擦?”
“因為這是你的主意!現在弄我一身泥不該負責嗎?”
“你這人真麻煩,動不動就讓人負責,負責,我承認手銬是我的主意,但濕身是王姐她們的,你應該叫她們給你擦乾淨,你隻要發句話,給你舔乾淨都沒問題。”
唐鏡的雙眼立時眯起,冷傲地俯視我片刻,忽然勾唇一笑,突然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那好,你給我舔乾淨。”
我看看他在微濕的有點透視的襯衫下那充滿誘惑的若隱若現的“胴體”,就說不上來的鬱悶。
他放開我,提起我們用手銬相連的手:“如果你把我弄乾,今天彆想跟我分開,我正在想要不要現在回去,讓你的妖孽看到我們如此曖昧的關係?”他忽然用力拽手銬,我立刻朝他撲去,他順勢一把鎖緊我的腰,瞬間碰上他濕漉漉的身體,那火熱的身體讓他衣衫上的水分也變得熱氣熏人。
“知道了!”我把他推開,拍拍身體,“小心我告你非禮。”
“有證據嗎?”唐鏡再次恢複他顯然淡定的神態,“中國法律,誰起訴,誰舉證,你想告我非禮,先拿出證據來。”
我咬牙切齒地看他。
他唇角再次勾起,鏡片閃過一種讓人不由心猿意馬地惡意銀光:“弄濕容易,弄乾……哼……”
“也很容易!”在他那種充滿惡趣的目光裡,我直接拿起化妝台上的吹風機,開到最大,就吹在了他身上。
“嗚~~~~~~”
唐鏡一時傻了眼,他的臉色開始難看,彆扭,他咬了咬牙,側開臉。
我一邊淡定地吹,一邊像打理寵物濕噠噠的毛發一樣拉扯因為水濕而黏在他身上的襯衣,嘴裡順便哼最炫名族風。
“彆哼了!”他憤然轉臉,“你讓我感覺更像是在寵物店裡!”
哈!難怪他臉色難看,原來他也察覺到了。
他狠狠看我:“你怎麼能唱的這麼難聽,沒一個音在調上。”
我沉下臉,冷冷白他:“你自己要跟我銬在一起的,哪條法律不允許罪犯唱歌了?!這裡又不是法庭,我高興!”
他擰起了拳,我繼續哼哼。
忽然,他拽起我的下巴,寒氣逼來的同時,他的臉也已經在近前,倏然一個吻,直接堵在了我的嘴上。
他惡狠狠放開我,居高臨下地隻對我說了兩個字:“閉嘴!”
我愣愣拿著吹風機,吹風機還在高熱狀態,我完全大腦繃緊,不知道吹風機吹在何處。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