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開始安靜地向天銘集中。
天銘擰緊眉,雙手交握在膝蓋上,他咬了咬牙,露出豁出去的模樣看我:“他是給不了你穩定的生活的!他晚上都不能陪你!”
我剛想說話,佟夜舞扣住了我的肩膀,上身微微前傾,單手支在膝蓋上嫵媚地看天銘:“天銘是覺得我的工作不體麵嗎?”
天銘不說話了。
佟夜舞繼續勾唇笑看他:“我已經不在夜吧工作了~~~”
“那你現在就是無業遊民了,你想讓楠楠養你嗎?”天銘毫不客氣地質問佟夜舞。佟夜舞笑眯眯看他:“如果我真想靠人養,當初就不會跳海了。”
“妖孽好樣的!”樸佑熙對佟夜舞跳海的事,一直很佩服。
雖然佟夜舞從未透露他為何被逼到跳海,但是,可見他絕不會向金錢屈服。
還不知道跳海事件的天銘莫名起來,樸佑熙向佟夜舞伸出手,佟夜舞舔舔唇拍上了他的手。
“天銘,夜準備去參加那個比賽……”
“哼。”在我還沒說完之時,天銘已經冷哼出聲,“這麼多選秀節目,你看到有幾個人出名了?我們不過是為了賺收視率!”他憤然地說完,察覺到了什麼,看向楚梓樵,楚梓樵正半眯眼眸地看他。
他臉紅了紅,露出一抹失態地尷尬,低下臉:“對不起,總裁,我……”
“沒關係,這也是一部分事實。”楚梓樵溫溫和和開了口,“不過,也想尋找新的,有潛力的偶像,佟夜舞從外型上看已經具備偶像的氣質,這之後還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如果不成功,他還是一個無業遊民,怎麼養楠楠?”天銘陰沉著臉,低沉的話語是對我未來的深深憂慮。
“那就證明一下。”珊娜忽然說,佟夜舞看向她,她對他拋了一個飛眼,“妖孽,證明給大家看呐,告訴大家你是一個可持久的音樂人,因為你不止會跳,你還會唱,還會自己作詞編曲,正好楚梓樵也在,證明一下,來,現在就給我們大家唱支歌。”
佟夜舞笑了起來,絲毫沒露出犯難或是害臊的神色。他是夜吧舞男,在舞台上已經鍛煉出麵對觀眾的坦然和淡然。
“對,402,唱支歌。讓我也聽聽。”樸佑熙笑看佟夜舞,“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會編曲,真的好,以後我這裡就可以找你幫忙了。”
佟夜舞伸出右手,對樸佑熙做出開槍的姿勢,“啪”一聲,他嫵媚的神態讓無論女人還是男人都賞心悅目。
他站起身,對我們,尤其是天銘醉醉地說了一聲:“等著。”
說罷,他走進了我的密室,現在他練歌的地方,然後取出了一把吉他卻是坐在正對天銘的茶幾邊緣:“難得今天蛋炒飯來,讓我突發靈感,想送一首歌給你。”
天銘沉下臉,像看敵人一樣瞪著佟夜舞,平如儒雅的君子在今天,更像是上陣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