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眸光灼灼,我雙手環胸擰緊眉:“算是吧……”除了他有事沒事喜歡雷我,喜歡爬我的床。
老媽沉默片刻,歎口氣:“哎……真是造孽,隨你們吧。”老媽像是讓我們自生自滅般撒手地說。
君君的眸中立時閃出欣喜,我也有些意外地看老媽,君君居然把老媽給攻克了。
老媽擰眉想了一會兒,看君君:“你老實說,你爸是不是?”
君君一愣,難得臉上居然出現了迷茫的神色。
老媽側下了臉,臉上的神情格外嚴肅:“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小的時候,你媽有次來找我,說你爸可能有外遇,因為在家裡總是心不在焉,可是,就算你媽跟蹤,也沒有發現你爸跟哪個女人有過接觸……”
君君在我媽的話中瞪大了眼睛,我媽重新抬臉看他,伸出手輕輕拍落君君的肩膀:“現在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君君,我同意不是因為你,而是不想再看一姑娘蒙在鼓裡蒙一輩子,也不想讓你媽知道實情,我們女人啊,有時還是寧可被蒙在鼓裡呐……哎……”
老媽的話讓君君陷入了失神,他回到房間依然呆呆坐在床上,我也很驚訝君君家裡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這就是為何現代人尤其憎惡騙婚這種事。
我在一旁收乾了的人民幣,君君第一次那樣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我把人民幣疊好,厚厚地一疊放到他身邊,這疊禮金裡有他請我幫他假婚的愧疚,所以會特彆厚。
男人就是因為不夠坦誠,才會總是對女人愧疚。
“君君,彆想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寬慰君君,“我媽猜錯了,女人總喜歡亂猜,亂說的……”
君君彎下了身體,雙手抱住了頭:“楠楠,今晚能不能陪我……”
他低落的話讓人心疼,他是醫生,比我更清楚遺傳的事。
我立刻張開懷抱:“來吧!”
君君一下子撲了過來,我被他撲倒在床上,他壓在我身上,深深埋入我的頸窩,靜靜地呼吸。
一切宛如回到今年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晚上,那一晚,他的心情也是這樣的低落。
君君不雷人,就說明……他真的……很不開心……
第二天中午,我才懶洋洋爬起來,昨晚陪君君到半夜才回房睡覺。
正穿衣服的時候,聽見樓梯上“咚咚咚”的奔跑聲,我疑惑地看門外,家裡來小孩子了?
“唐鏡!楠楠姐家真的好棒啊!”
登時,我僵立在房中,不,不會吧!我怎麼聽到樸佑熙的聲音?難道我還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