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妮宣看到君君時,驚訝地發了呆。
他們和梓樵打了個照麵直接朝我走來,夏侯駿握住我的手,關切地看我:“楠楠,彆急,我去看看結果。”說罷,他直接進了急救室。
君君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擰起雙眉老氣橫秋地問:“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跟老四要分手,他受了刺激?”
我愣愣看他,他依然沉眉看我:“老四的心臟病一般不刺激不會發作,到底怎麼回事?”
我一時無言以對,梓樵把君君帶到一旁,說了起來,我焦急地看急救室緊閉的大門。
安妮宣默默地走到我身邊,從挎包裡拿出了那些照片和一張SD卡:“對不起……是我做錯了。我推測你假扮女友,現在看來,你假扮的,是那個人的女友。”
我接過照片和SD卡,淡淡看她一眼:“現在什麼都彆說了,隻希望伯母和鏡都沒事。”
“恩……”安妮宣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在急救室門外等候。
君君似是知道了真相,耷拉眼皮看安妮宣,要朝她走來,被梓樵拉住,搖了搖頭。君君眯起了眼,一直用他那張死氣沉沉的臉麵對安妮宣,漸漸的,安妮宣似是感覺到一種惡寒的感覺,在我身邊摸了摸手臂,上前一步,躲在了我的身旁,也躲開了君君的視線。
片刻後,診斷出來。鏡已經無事,但因為還沒蘇醒,需要留院觀察,醫生建議我們儘快讓鏡去美國做手術,和君君說得一樣,鏡的心臟病平時無事時與常人一樣,但一旦有事既有生命危險。
鏡媽媽則是輕度中風,暫時情況比鏡嚴重,需要住院治療。
在夏侯駿的安排下,鏡和鏡媽媽住在同一間VIP病房裡,這也是妖孽曾經住過的病房,但此時,我的心裡隻有唐鏡的病情。
夏侯駿在外麵跟梓樵和安妮宣講述鏡與鏡媽媽的病情,我在裡麵看護,君君站在我的身旁。
君君冷冷看著鏡媽媽,鏡媽媽此刻已經完全無法說話,嘴角歪斜地看君君。
“你就是老四的媽?”君君可不會有好臉色,他如果做人客氣和氣,也不會在醫院沒人緣了。
我拉住君君的手腕:“君君,彆這樣。”
“你就是太善良。”君君沉臉甩開我的手,耷拉眼皮看我,“因為那老太婆是老四的媽,所以你拉不下臉說話,沒關係,我來說。”
“君君!”我再次拉住他,他沉臉看鏡媽媽:“你居然陰我們楠楠!既然如此,我還是讓你早點死好了!”說著,君君居然從口袋裡抽出了銀針,鏡媽媽登時嚇得兩眼發直,我立刻抱住君君:“君君!你瘋了!”
君君轉臉用他的死魚眼看我:“跟老四斷了吧,他有個媽真煩人。”
“出去!走走走!”我把君君直接推出了門,正在說話的夏侯駿一愣,我一把把君君用力推向了他,認真叮囑:“看好他,他剛才想殺鏡的媽!”
我的一句話,讓安妮宣的臉也白了。夏侯駿沉下臉看君君,君君無畏地斜睨他,似乎在說:老子就想殺人了,你怎麼著。
關上門,終於獲得了清淨,君君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