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樵倏然扣住他離開的身體,沉沉看他:“鏡,你已經沒有心痛的資格了。”
鏡的背影在燈光中輕輕一顫,梓樵緩緩放開了他,他有些搖曳地走出了房門,走廊外是他發沉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每一下踏在我的心上,讓我發沉。
我擰眉深深呼吸,梓樵再次抱住我的身體:“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
“算了,遲早要讓他知道的。”我拉開了他環抱我的手,“我有點累了。”
“楠楠……”他拉住了我的手,“下次我會事先告訴你。”
“不用了,你做事猶豫不決就不是你了。”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一邊脫去禮服一邊上了床,“請幫我關好房門,謝謝,我不想再有人來騷擾我。”
梓樵沒有再說話,他默默地關了燈,幫我關上了房門,我看著窗外跳躍的燈光,閉上了眼睛……
寂靜的房內沒有傳來他離去的聲音,而是輕輕走到了我的床邊。他輕輕坐下,柔軟的床因他而下沉。
我睜開了眼睛,外麵是為他舉辦的生日派對:“你該去派對。”
“可我現在不想離開你。”他在我身後躺了下來,深深地擁緊了我的身體,“一旦我此刻離開,你心裡隻會想到鏡,我隻想讓你時時刻刻想的男人,是我。”
我在他身前深深呼吸,他是那麼地了解女人,如果他此刻離開,我心裡隻會是鏡給我帶來的痛。而現在,他強行的進入,打斷了我所有關於鏡的思緒,並把它們驅除,隻剩下梓樵對我的關懷和癡情。
我在他的身前轉身,埋入了他溫暖的胸膛:“那就永遠這樣抱住我,讓我沒有時間去想彆的男人。”
“我會的。”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我的身體,我們在床上,在外麵優雅的音樂聲中相擁而眠……
第二天,鏡來了……
梓樵正好去了HTS,我在家整理行李,馬上要跟夏侯駿結婚,我不能隻在結婚當天出現,這兩天的計劃是會去夏侯駿家吃晚飯。爸媽也會在明天趕到,跟夏侯駿父母一起吃飯。
飛機時間訂在下午,以免梓樵掀了夏侯駿的場子,所以這次沒有請梓樵參加,也是讓他眼不見心不煩。
其實夏侯駿這裡他還放心點,他最不放心的,其實是君君那場。
管家帶入了鏡,正好梓樵媽媽也在,讓我有點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