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上前逼******義和平忠移步擋在他的身前,一臉凶狠的瞪著他,“退後!趙郡守監國,是大將軍所托之人,你們誰敢造次?”
荀家軍握著刀沒動,隻是眼底到底有些猶豫。
荀修冷笑道:“我敢!”
“趙含章把持朝政,與東海王有何不同?”荀修冷笑道:“我現在是救陛下於水火之中。”
趙銘冷笑道:“能將造反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也是一種本事,你再厚顏一些,今日便可登基為帝,明日便能飛升成仙了。”
平義解析,“我們郡守罵你厚顏無恥,白日做夢!”
荀修厲目看向平義,皮笑肉不笑道:“就是你殺了荀盛?”
平義還沒回答,在後麵的趙銘已經冷冷地道:“荀盛是誰?那個枉顧軍令,帶荀家軍怯戰私逃之人嗎?是我下令軍法處置的,怎麼,荀將軍竟覺得他逃得好,逃得妙?原來這是你們荀家軍的傳統啊。”
荀修被他的陰陽怪氣氣死了,他最恨這種人了,讓他啞口無言。
荀修咬牙切齒,他身後的士兵不太能理解將軍氣悶的點,他們不是來造反的嗎?為什麼要論這些?衝上去就是乾啊。
荀修也反應過來了,他何必管理由是否正當呢,先把皇帝搶過來,之後怎麼說,還不是他說了算?
於是荀修直接下令搶人!
屋中瞬間殺成一團,趙銘持劍牢牢地站在皇帝身前,隻要他死,他一定順勢帶走皇帝。
而汲淵此時正握著手中的匕首站在豫章王身側,他目光注視著趙銘,見他眼中存了死誌,但劍尖的方向是朝著皇帝腳邊的,隻要微微一提便可以……
他翹了翹嘴角,更加緊跟著豫章王,他眼中閃過寒光,就算是死,他也要為女郎鋪出一條路來。
都死了才好呢,女郎從此可以名正言順,荀修以為殺了他們,他還能活嗎?
區區荀家軍,豈是趙家軍的對手,而且這是豫州,豫州的百姓隻認女郎,他能逃到哪裡去?
就在荀修快要殺穿守衛,衝到趙銘身前殺了他時,宅子外麵響起震天的喊殺聲,外麵的荀家軍一抬頭便能看到外麵飄揚的“趙”字旗。
他們悚然一驚,立即派出斥候查探。
斥候跑出去一看,隱約看到街頭巷尾快速朝這邊移動的人頭,和當中飄揚的“趙”字旗,不僅如此,站在高處的斥候還能隱約看到城樓上密密麻麻的人頭,當即心中一涼,叫道:“援軍到了,他們的援軍到了,趙家軍大軍回城了——”
他站在高處,此話飄的遠,在下麵的士兵們沒看到實景,但隻憑想象便跟著心頭一涼,慌亂起來。
荀家軍到底隻是一郡士兵,跟趙家軍沒的比,尤其是這兩年時不時的合作作戰,他們是見識過趙家軍厲害的。
正在他們心慌時,宅子外正奮力殺敵的趙申靠近了圍牆,前麵的敵軍已經被清得差不多了,當即躍起,踩著人的肩膀和腦袋就往牆內飛,還招呼道:“文達,何祿,你們還在磨嘰什麼?”
敵軍中殺得興起的幾人扭頭看了一眼,當即打退與他們對敵的荀家軍,也跟著躍起飛去,哈哈大笑著落入牆內,“我說王兄,你急什麼,你不是常說你阿父擅會躲避,逃命是一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