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預收回目光,腹誹,趙家這兩代父子都有些奇葩,皆是父壓著子打,子就是不順從父親。
看上去不慈不孝,實際上卻是誰都知道他們父子算得上是慈孝的典範。
趙含章也很滿意趙申在廣州的政治成績,和趙銘一樣,她計劃讓他多待幾年,將廣州治理好。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今年長殿下周歲宴,請交州和寧州刺史來京,”趙含章道:“發電報,讓趙申將文書遞交給交州和寧州刺史。”
趁熱要打鐵,趙含章也想見一見兩州刺史。
汲淵應下,元立就要去安排人沿途接應。
交州和寧州內部並不安寧,他們既然敢請兩個刺史過來,自然不會對他們下手,可他們內部就不一定了。
要是交州和寧州刺史在來京途中被兩州勢力殺死,那朝廷的臉就被打得太疼了,而由此引發的政治鬥爭、甚至是戰爭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
朝廷要將主動權抓在手裡。
趙含章給出目標,抱上鳴鳴就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汲淵他們去做。
交州和寧州很快通過廣州的電台回話,表示一定會去洛陽參加長殿下的周歲宴,並旁敲側擊的詢問皇室想要的貢品。兩州刺史突然變得友好,趙含章也沒有為難他們,通過廣州電台向他們傳話,她不需要貴重的貢品,隻要他們帶來兩州百姓的祝福就好,若可以,到時候他
們和她說一說兩州的風俗,帶一些他們當地常見的農作物和種子便可。
和他們一樣被邀請進京賀禮的隻有北宮純。
自趙含章登基後,他一直鎮守邊關,這次回京主要是麵見皇帝,述職,君臣兩個聯絡聯絡感情。
鳴鳴的周歲宴辦得很隆重,她的滿月宴和百日宴都沒辦,這一次周歲宴是她正式和文武百官見麵,連西平趙氏裡的老人們都通過趙淞和趙含章申請來參加。
趙含章應下了。
在這次周歲宴上,她要正式定下鳴鳴的大名。
不錯,作為華國的長殿下,出生一年了還未定下大名,隻有小名鳴鳴。抓周的紅布鋪在太極殿裡,老大一塊,上麵有王氏、弘農公主、趙淞和趙瑚等族人送來的抓周禮,幾乎將趙含章平生所識的東西種類都包括在其中了,可以
做得好看的東西都做好看了。
一些吉禮還特意做得特彆耀眼。
趙瑚一如既往的識人心,知道趙含章看重農業,他就送來一串稻穗和麥穗,稻穗是用黃金打造的,粒粒飽滿,黃橙橙的;
麥穗則是用玉雕而成,翠綠的玉,麥穗微微下垂,亦是好看得不行。
其實他還想送來一個金算盤,可被趙淞嚴厲阻止了,他就隻能放棄,結果被趙東給送了。
生氣,憑什麼他送就不行,趙東送就可以?趙含章將玉璽拿來,也將它放在了紅布上,就放在鳴鳴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