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掉頭回家,拿上獄門疆。
五條悟拋了拋小黑方塊,笑著說從這裡出來的時候,順便記下了羂索的坐標。
“總得替你做點什麼吧。那家夥喜歡躲在陰暗的地方,像隻老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鑽出來,打擾你的幸福婚姻欸。”
說著,他低頭,叫她捂住耳朵。
梨芽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聽見風聲呼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京都。
“喲,好久不見。”
五條悟把獄門疆丟在地上,看著羂索,笑眯眯的: “獄門疆,關門。”
對於羂索來說,困住五條悟一分鐘需要長久的,深遠的謀劃,但對於五條悟而言,這簡直就是解1+1等於幾的小問題。
他接著又問起兩麵宿儺的事情,得知虎杖現在體內隻有一根手指,其他找到的都被好好封印了起來,那群有智慧的咒靈也在被五條悟發現的第一時間就合力祓除了。
五條悟愣了好一會,然後笑。
是啊,這個世界的高層已經不是那群人。沒有人再逼著他的學生吃垃圾了。
“我和傑是怎麼做到的?直接殺光了那群老頭子嗎?然後呢?怎麼維持總監會的運轉?”
“唔……在那之後,總監會確實出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停擺,你們還有甚爾哥哥一起,把詛咒師捉來打工了,還有一些原本就接觸咒術界的普通人,戴上咒具以後,能夠充當「窗」的角色。”
“哈……還能這樣。”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又問: “那心理谘詢室是怎麼回事?還有怎麼向普羅大眾坦白咒靈的存在,以及交流學習之類的……這些事情是你搞出來的吧?”
“嗯,一開始是拜托了悟和甚爾哥哥去威脅首相……”
沒人在意的羂索: “……你們好,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倆當著我的麵聊什麼呢?
“啊,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五條悟沒有和這個世界的羂索廢話,直接把他塞進了獄門疆裡。
“喏,交給你了,怎麼處置看你自己。現在……陪我逛街?”
京都的街道比東京窄小。
微微小雨的夜晚,空氣中帶著一種濕潤的泥土味道,叫人非常安心。
“據說雨裡麵有一種微生物。”
“是的。”
“你餓不餓?”
“我才吃了火鍋呢。”
“這不是吃到一半就被我惹哭了麼。要麼……再去吃點彆的?”
她看過來,笑了一下。
“好。”
“說起來,你這家夥真的和我同歲?”
就近找了一家拉麵店,五條悟單手撐著下巴看她: “完全看不出來啊,每個月美容保養費要花不少吧。”
“……”
梨芽看了他一眼: “悟在那邊都是這樣說話的嗎?”
“呀,不會吧,結婚十年。你還沒適應我的風格?”
“悟在我麵前很少這樣。”
“啊,抱歉抱歉,你超可愛,天底下第一可愛。沒有任何雌性生物能和你相比——這麼說滿意了?笑得好敷衍啊,五條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