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不露聲色 西方經濟學 7479 字 3個月前

昨天晚上定了今天排練的事情,早上九點齊遠就給賀嘯打了電話過來。接了齊遠的電話,賀嘯從床上起來,打車去了排練室。

排練室裡,齊遠他們三個已經到了。昨天晚上的時候,賀嘯把三個人的曲譜都拉出來了,現在三個人正拿著譜子練著呢。

賀嘯進門後,去冰箱裡拿了瓶水喝了一口。喝著水,賀嘯回到鍵盤的位置,拿了鍵盤上的曲譜看了起來。

在賀嘯進來的這段時間,三個人手上的排練也沒有停。就在三人又排練完一遍後,賀嘯手指放在了鍵盤上。

鍵盤上音鍵響起,其他三人聽著音節,隨著音樂各自加入了演練之中。

沒多久,原本嘈雜的排練室裡,新歌的旋律就磨合得順暢自然了起來。

呼嘯而過算是有些年歲的樂隊,就算是最後一個加入樂隊的成員吉邦,也已經加入兩年了。兩年的時間,四個人的默契已經磨合得非常不錯。除此之外,四個人的水平也在樂手中都是頂尖的。新歌不過練了一天,也已經足夠能用來今晚在livehouse表演了。

就整個樂隊來說,賀嘯是當之無愧的靈魂人物。樂隊的歌主要是他寫,齊遠偶爾會參與一下編曲。但是寫完之後,幾個人在排練的途中也會有大小的分歧。

賀嘯的性格自我固執,但對樂隊的音樂來說,他並不獨斷專行。雖然歌是他寫的,成員有意見參與進來,他也會和大家探討斟酌。像是能寫歌的樂隊主唱其實不在少數,但是樂隊發展到後麵,大多數樂隊都會支離破碎,主唱單飛,其他樂隊成員再找新的樂隊成員不鹹不淡的拉扯著已經變了風格的樂隊。

而這種情況在呼嘯而過倒是不會發生。與其他樂隊相比,樂手更像是主唱的伴奏。而對於呼嘯而過來說,即使在演唱中,或許其他幾個成員也確實是在伴奏。可是在伴奏中,總會有那麼一兩處細節,像是一根無形的血管,連接著前麵唱歌的賀嘯。

四個人在排練室待了一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一起去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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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途是淮城最大的酒吧。

酒吧的老板娘名叫黃芷,以前也是玩兒樂隊的。她所在的樂隊,當年算是國內最早成名的樂隊之一。隻是後來樂隊經曆了大大小小的問題解散了,樂隊解散後,黃芷就拿了自己所有的繼續在老家淮城開了這家酒吧。

對於目前來酒吧表演的樂隊們來說,黃芷算是他們的前輩了。即使樂隊解散,黃芷的影響力還在,更何況歸途是她的地盤,大家對她還是挺尊敬的。

而雖然深受尊敬,黃芷卻並沒有什麼架子。但凡來歸途表演的樂隊,有名的沒名的她都能叫得上名來。

來歸途表演的樂隊,有些也不是淮城本地的樂隊。樂隊到了以後,黃芷忙完酒吧的事情,就會來後台找他們聊天。聊天的內容無非也是樂隊的表演,新歌,以及音樂節之類的事情。

到了夏天,各地音樂節陸續舉辦,樂隊們也繁忙了起來。

就在黃芷和一個樂隊的主唱正在聊著以前某個解散的樂隊的時候,賀嘯他們來到後台,叫了黃芷一聲。

“芷姐!”齊遠背著吉他,看到黃芷後抬手就打了個招呼。

聽到齊遠的聲音,黃芷已經笑了起來,回頭眼中稍含慍氣地道:“吵死了,你芷姐還沒聾呢。”

黃芷這樣說了一句,後台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齊遠嘿嘿樂了一下,過去和認識的其他樂隊的成員一一打了個招呼。

國內的樂隊是一個圈子,大家經常會一起參加演出,或者是音樂節,私下裡還挺熟的。後台因為呼嘯而過的到來,變得更熱鬨了些。在看著大家簡單地打過招呼後,黃芷也笑著看向了一邊的賀嘯,道。

“新歌我聽了,不錯啊。”

今天在排練室裡排練的時候,齊遠就把他們排練的視頻發給了黃芷,下午黃芷就聽了他們的新歌。

黃芷在淮城待了十幾年,淮城本地的樂隊也算是她親眼看著成長起來的。在淮城目前的樂隊裡,呼嘯而過是發展勢頭最猛的。除了樂隊成員能力突出之外,賀嘯寫歌的水平也是他們最大的實力。

記得剛開始呼嘯而過要來歸途表演的時候,那時候賀嘯寫的歌雖然能看得到靈氣,技巧和感情各方麵都很不足。而六年過去,賀嘯的不足在慢慢彌補,樂隊也發展得愈發完美了。

親眼看到一個樂隊的成長,還是非常令人欣慰的。黃芷說完後,對賀嘯道:“不過你寫了這麼久,不打算嘗試寫首情歌麼?”

黃芷問完,樂隊成員都看向了賀嘯。

呼嘯而過至今已經成立了六年,在這六年間,樂隊出了幾十首歌。歌曲的內容包含自然,成長,生物,旅行,各種一個人成長的見聞和感想。但是卻從來沒有一首,是關於愛情的。

其實黃芷提出的這個問題是有她的道理的。

目前就歌曲這方麵,傳唱度和喜愛程度最高的,情歌是一騎絕塵的,即使是樂隊不管是重金屬,爵士或者迪斯科也都是情歌居多。

除此之外,其實賀嘯的外形非常具有一定的幻想性,寫情歌的話,有外形的加持,會讓樂隊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更上一層樓。

而且情歌對於一個歌手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反而是一種能力的體現。你要是情歌都唱不好,那作為一個歌手就不合格。

齊遠在黃芷問完這個問題後,就看了賀嘯一眼。這邊沒等賀嘯說話,齊遠就笑著對黃芷道:“還寫情歌呢,連戀愛經驗都沒有,寫什麼啊。”

齊遠這麼一說,不光黃芷,其他幾個樂隊的人都笑了起來。黃芷先是笑了一下,後對賀嘯道:“沒有戀愛經驗怕什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話是這麼說,那我們家阿嘯不是非得吃過豬肉才行嘛。”齊遠道。

齊遠這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賀嘯寫歌,也不是憑空寫出來的,不管是哪首歌,都得是他自己的靈感和感觸。而如果是他沒有接觸過的,彆說寫出來是空中樓閣,賀嘯壓根就不屑動筆去寫。

而賀嘯的這個習慣,黃芷也是知道的。其實相比賀嘯必須得親身體驗才能寫歌這件事來說,黃芷更驚奇於賀嘯沒有這種體驗。

黃芷在滾圈這麼多年,見識的樂隊樂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各個情場高手,不光戀愛談得頻繁,睡果兒也是家常便飯。

而看看賀嘯,誰能想到他這樣的外形,卻連段戀愛都沒談。

其實黃芷偶爾會想,或許賀嘯是談過,隻是不跟彆人說,所以他們才認為他是沒談過。因為不管怎麼想,像賀嘯這樣的男人還沒有過女朋友,都實在是太過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