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不露聲色 西方經濟學 9150 字 9個月前

賀嘯的年齡和他的其他事情相比,並不算秘密。

他剛組樂隊的時候是17歲,現在樂隊組建了6年,他也已經23歲了。

而23歲的賀嘯,對於異性的擇偶觀是喜歡年齡大他3歲的女生,酒桌上有剛剛玩兒遊戲被曝出年齡的唐淼今年恰好是26歲。

賀嘯說完,卡座上安靜了一瞬,大家的目光在怔愣中,似有似無地落在了賀嘯身邊的唐淼身上。

唐淼坐在那裡,反而在賀嘯說完後,沒有看向他。

“阿嘯!”

齊遠在賀嘯說要跟朋友打招呼後,就隨著他一同又下了樓。下來後,賀嘯來到了唐淼這邊,齊遠則去了台前跟那個剛表演完的理工男聊了會兒天。

現在天聊得差不多,樓上黃芷還在等著,齊遠就叫了賀嘯一聲,提醒他他們還有事情要做。

齊遠聲音傳來,賀嘯聽到,回頭衝他揮了一下手。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在回應完齊遠後,賀嘯回過頭來,和卡座上的大家說了這麼一句。

他說完,卡座上的幾個人也紛紛回神,表示玩兒得很愉快,表示讓他有事先去忙。

在大家說著的功夫,賀嘯微一點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原本起身就要走的,但是在離開前,賀嘯又想起什麼一樣,回頭和唐淼說了一句。

“我可能會結束得晚一些,你在這兒等我們,我們一塊回去。”

晚上在酒吧玩兒得太晚,即使打車也不如有個人陪著一起回去安全。賀嘯說完,唐淼回頭仰頭看向他,笑了笑點頭說:“好。”

賀嘯和唐淼說完話,又和卡座上的幾個人微點頭致意了一下,而後和趕過來的齊遠碰頭,兩人一邊說著什麼,一邊去了二樓。

賀嘯的過來和離開就像是一股沉重而又邊緣切割得十分鋒利的風。他來時,像是沒有融入在他們的氛圍裡,離開時,也並沒有帶走什麼。但是他的存在,確實又留下了些什麼。

在賀嘯離開後,卡座上的人麵麵相覷,神色各異,一時間都沒什麼人說話。

在大家安靜的空隙,唐淼抬頭看向眾人,笑了笑,問。

“繼續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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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嘯離開唐淼他們所在的卡座後,和齊遠去了二樓黃芷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導演和黃芷正在聊天,兩人過來後,大家互相打了個招呼,認識了一下。認識之後,就坐在一起聊起了紀錄片推廣曲的事情。

這個紀錄片導演算是黃芷的老朋友了。當年他出道的第一部電影,就是用了黃芷他們樂隊的歌。自那之後,導演和黃芷的關係就一直還不錯。就算黃芷樂隊解散了,也一直偶有聯係。

前段時間紀錄片導演說想找個樂隊寫推廣曲,黃芷想了想就把呼嘯而過推給了他。導演聽了呼嘯而過樂隊的歌,當即拍板同意,給了賀嘯邀約。

賀嘯這段時間也忙,這些天一直在演出。不過他寫歌看靈感,快得時候也快,儘管最近忙,推廣曲構思得也差不多了。他錄了幾個間奏,另外詞也寫了出來。導演對此很滿意。

其實今天也並不是說非要讓賀嘯拿出些什麼來,今年本來也就是大家見見麵聊聊天。在黃芷的辦公室聊了有那麼一個小時,導演這邊有事要離開,賀嘯和齊遠也一同和黃芷告了彆。

離開黃芷的辦公室,賀嘯重新回到了一樓。

距離他去二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酒吧的氛圍倒是絲毫沒減,就是唐淼他們那邊,因為第二天還要上課,所以在剛才也差不多都散了。

大家散開,唐淼則留在了卡座上等賀嘯。沒一會兒,看到賀嘯過來,唐淼衝他笑了笑。

“忙完了?”唐淼問。

“嗯。”賀嘯應了一聲,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酒桌:“你同事呢?”

“走了。”唐淼說,“明天還得上班,不能玩兒太晚。”

唐淼這樣說完,賀嘯也沒再說什麼,見他過來,唐淼也從卡座上起身,問道:“我們走嗎?”

“嗯。”賀嘯應了一聲。

說話間,兩人一同離開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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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歸途後,賀嘯和唐淼跟齊遠道了彆。

齊遠家離著遠,他是開車過來的,確認賀嘯和唐淼不用他送後,齊遠就驅車離開了。齊遠離開後,賀嘯和唐淼沿著斑馬線過了馬路,朝著他們家所在的小區走了過去。

其實歸途距離他們家所在的小區,比唐淼工作的琴行,或者是賀嘯的排練室都離得近。過了斑馬線後,再經過一個小區,就到了他們家所在的小區。

唐淼今晚玩兒王牌的時候抽到了王牌,跟著喝了那麼六杯果酒,再加上之前喝的,現在慢慢也開始上頭了。

天已經不早了,時間到了晚上十點多,即使再熱的夏天,夜晚總也會有一絲風是涼的。唐淼走在路上,涼風吹著她發熱的臉,涼絲絲的很舒服。

兩人踩著地磚,一步步朝著家裡走著。

現在街道上沒什麼人了,但是街道上的店鋪還有一些沒有關,尤其一些小吃店。這附近就是酒吧圈,晚上出來喝酒的,在喝完酒後,喜歡吃些宵夜再回去,所以附近的店鋪都會開到挺晚。

唐淼跟在賀嘯的身邊走著,地上偶爾踩到翹起的地磚會發出咯噔的聲響。在這細微的聲響中,唐淼問了賀嘯一句。

“你們上樓談什麼事情了?”

賀嘯今天來歸途是來談事情的。在琴行的同事們離開卡座後,唐淼目光就放在了二樓下來的樓梯上。在賀嘯下來的時候,她看到另外還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和賀嘯他們聊著,看上去挺融洽的。

他們今天來歸途應該就是為了見這個人。

唐淼不怎麼太了解賀嘯的工作,也並不是非要知道,隻是現在兩人走在路上,剛好就剛才發生的事情閒聊一下。

“推廣曲的事情。”賀嘯說。

在這樣說完後,賀嘯簡單跟她說了一下紀錄片推廣曲的事情。唐淼聽完,眼睛裡微微帶了些驚訝,笑著看向賀嘯道。

“你還給彆人寫歌?”

她眼睛在路燈下帶著柔潤的光,賀嘯看了她一眼,道:“偶爾。”

“真厲害。”唐淼笑著收回了看向賀嘯的目光,她想了想,道:“我平時彈鋼琴,就覺得作曲家們真厲害,他們是怎麼能把音符編成不同的曲子,每一首曲子風格不同,編排不同,但卻都那麼好聽,而且各有各的好聽的。”

“我就不行。我就像是被綁在鋼琴上的,我隻能跟著編曲走,自己編不出來曲子。”唐淼說。

唐淼望著前麵的路這樣說著,說完後,她突然那麼笑了笑。

在她說完後,賀嘯道:“也沒什麼難的。”

“不簡單。”唐淼說,說完,唐淼又回頭看向賀嘯,笑著說:“所以你還是厲害的。”

兩人走路間,已經走到了一處商鋪門口前。商鋪開著燈,燈光透過玻璃門投射在了外麵的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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