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你,叫我們閉嘴?這有你屁事啊。”
見秦霖似乎隻是一個旁觀者,頓時他身邊的這些人都大叫了起來。
“就是,我們是正常維權,有你什麼事,吃飽了撐的吧?”
一瞬間秦霖成為了他們咒罵的對象,就差把秦霖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來問候了。
在秦霖的對立麵,林天雪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秦霖,她想看看秦霖究竟是如何化解這一場危機的。
“正常維權?”秦霖先是冷笑一聲,隨後才說道:“一萬塊錢就可以讓你們在這裡睜眼說瞎話,捫心自問,你們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秦霖的話讓這些人麵色一變,很顯然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秦霖竟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要知道現在這裡圍了這麼多人,一旦他們的醜陋行徑被揭發,那他們肯定是臉麵丟儘。
“我的臉都已經被毀成了這個樣子,你還在幫他們說話,你這是在助紂為虐,欺壓我們普通消費者。”
這時那個毀容的女子用手指著自己的臉大喝道。
“快省省你的演技吧,連買的什麼牌子的化妝品都搞不清楚,還敢在這裡誣陷彆人,大放厥詞,就你這樣的傷勢,隨便往臉上潑一點硫酸就可以製造出來,你糊弄誰呢?”
秦霖冷嘲熱諷,都懶得看這女人一眼,簡直令人惡心。
“我一個正常女子,我為什麼要往自己的臉上潑硫酸,我難道想毀容嗎?”女子情緒激動,幾乎都已經衝到秦霖麵前了。
“雖然我不知道彆人給你出了多少錢,可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利用毀容來換取你下半輩子的吃喝不愁,我覺得這一筆交易你賺了。”
其實女子到底收了彆人多少錢秦霖心知肚明,但他卻不能明說出來,要不然就太明顯了。
“胡說八道,你這是誣陷!”
“你說我是誣陷?難道你們站在這裡鬨事就不是誣陷?你們暗地裡做的什麼自己還不清楚嗎?”秦霖冷笑一聲,隨後他不再理會這個女人,把目光放到了那些手拉橫幅的人身上。
這女人拿了彆人很多錢,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恐嚇住的,但這個地方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在鬨事,秦霖完全可以選擇其他人來作為突破口。
“收人錢財捏造扭曲事實,根據刑法規定,是要判處十年有期徒刑的,為了那一萬塊錢就失去十年的自由,值得嗎?”秦霖搖頭說道。
“哼,我們是正常維權,你憑什麼說我們是誣陷?”一個男人冷哼了一聲。
“是嗎?”聽到這話,秦霖的聲音冷了下來,道:“你們這樣做會給林氏集團帶來十億甚至幾十億的損失,到時候你們入了監牢不要緊,可你們想過自己身邊的人嗎?”
“你們的父母無人贍養,老婆跟彆人跑了,兒子女兒也要被人罵沒人養的野種,為了一萬,還值得嗎?”
秦霖這一番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得這一群大男人是無地自容,他們隻是利益熏心才會收彆人一萬塊在這裡當個呐喊助威的吃瓜群眾。
可如果情況真像是秦霖說的那麼嚴重,那這一萬真的會害苦他們。
“我隻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種蠢事,我承認是我誣陷,千萬不要告我。”這時一個中年人率先被秦霖攻破了心理防線,跪在了地上。
此人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他真的鋃鐺入獄十年,他真不敢想象自己的家庭會變成什麼樣,所以他怕了。
“隻要敢用於承認自己的錯誤,我可以既往不咎,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秦霖說道。
“我錯了,千萬不要告我們。”這時第二個人也堅持不住了,向秦霖低頭了。
沒有人願意為了一萬塊就付出自己十年的自由,所以這些手拉橫幅的人全部都在秦霖的勸說之下苦海回頭,就剩那個麵部潰爛的女子。
如果她此刻她還能看出表情的話,相信她的臉一定是蒼白的。
“還堅持說是因為林氏集團的化妝品才導致你麵部潰爛嗎?”看著這女子,秦霖一臉玩味的問道。
“你……你……哼,算你狠!”
女子原本就不占理,而且她帶來的人現在全部都已經出賣了她,她還能怎麼辦?
“我們走!”
一場鬨劇被秦霖輕鬆化解,女子轉身就準備走。
隻是秦霖能讓那些男人走,卻未必會讓這女人走。
“他們可以走,但你……不能!”
秦霖擋在了這女人的前麵。
“你想怎麼樣?”
“你捏造事實陷害林氏集團,接下來你就等著法院的起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