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些便是我這幾十年來收來的地下物件,全部都要處理嗎?”
在彆墅的一間隱蔽隔層裡,這裡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珍貴文物,少不了上百件之多。
這些東西都是姚純大半輩子收集來的,可以說是他的畢生心血了。
原本秦霖不打算再繼續幫他選出那些死氣濃鬱的物件,可關鍵是姚純給出了一個他不想拒絕的條件。
“隻要大師幫我選出不能要的東西,我的一切藏品你可以隨意挑選一件。”
要知道這一句話含金量太重了,能被姚純收集在這裡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其中甚至不乏有價值數千萬的珍貴藏品。
隻可惜秦霖對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並不動心,他之所以答應幫他這個忙,那是因為秦霖看中了從他手裡拿出來的這一幅畫。
既然他手裡有這種東西未必就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所以他準備來這裡碰碰運氣。
就算是最後他沒有得到有用的東西,那也當是為自己祈福了,因為這些地下物件若是不處理,他的孫子很有可能會再次被死氣入侵。
目光從這些藏品之上一掃而過,秦霖很快就麵色一動,因為他在一個青銅罐子之上察覺到了力量的波動。
這一股力量波動儘管很微弱,但他依舊敏銳的察覺到了。
“這個青銅罐,我要了。”用手指著這個罐子,秦霖開口說道。
“大師好眼力,這個青銅罐經我鑒定,最起碼也是大周時期的產物。”姚純立馬說道。
隻可惜他的話秦霖壓根就沒有仔細聽,他在意的並非是這東西的年代,而是它所具備的作用。
隻是收下了這個罐子之後,很快秦霖又在另外一件藏品上察覺到了力量的波動。
姚純隻答應送給他一件寶貝,現如今他又發現了一樣,如果他開口要姚純或許會送給他,但他有點不好意思。
無奈之下他隻好喚醒了雲蘇,問道:“雲蘇,你幫我看看是我手裡的青銅罐子好,還是對麵那個破碗好?”
“喲,你小子運氣不錯啊,竟然還得到了一件靈器。”
“啥是靈器?我手裡這個還是對麵的那個破碗?”
“區區一個殘破的法器算什麼,我說的是你手裡的這些青銅罐子。”
“莫非這東西比法器還厲害?”秦霖有些吃驚。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那破碗隻是最低級彆的法器,而且還殘破了,屁用沒有,而你手裡的這些青銅罐子就不同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靈器,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你小子這是走了狗屎運吧?”
“那這青銅罐子可以增強我的戰鬥力?”
“目前不能,但今後可以。”
“什麼意思?”
“這樣和你說吧,你手裡這個罐子並非戰鬥之物,而是一尊煉丹用的丹鼎!”
“我去,你糊弄誰呢?”
聽到這話,秦霖立馬翻起了白眼,他手裡的這個罐子怎麼看都隻有湯碗大小,可雲蘇說這東西竟然是丹鼎,還有比這更扯蛋的事情嗎?
說句難聽一點的話,這東西可能連一株藥材都裝不下。
“這就是沒見識啊。”雲蘇感歎了一句,道:“眼睛所看到的並非就一定是真的,這東西現在的確是很小,可一旦你與這丹鼎產生了聯係,你隻需要往其中注入力量,這東西會瞬間放大。”
“這麼神?”聽見這話,秦霖的心思一下子就熱絡了起來。
倘若這東西真的是煉丹用的丹鼎,那就屌了啊。
丹藥可助人快速增長實力,這才是真正的寶貝。
幫姚純選了差不多四十多件死氣濃鬱的藏品,秦霖帶著林天雪走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記要看看自己手裡這些青銅罐子究竟是不是丹鼎。
隻是在他們的後麵,那柳神醫一直跟著,倒是讓秦霖有些煩。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收你為徒,你跟著我做什麼?”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已是我師父。”
“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聽見這話,秦霖實在是無語了,哪怕是林天雪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家夥的臉皮未免也太厚了吧?
“天雪,我們走。”
懶得理會這個糟老頭,秦霖和林天雪直接驅車走了,而這位柳神醫本來也想上秦霖他們的車,隻可惜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霖二人走了。
“師父……。”
他在後麵大叫,隻可惜秦霖並未停車,甚至還深踩了一腳油門,這老頭實在有點惡心人。
最近公司事務繁多,林天雪自然不會這麼早回家,所以秦霖先把她送去了公司,隨後才獨自一人回到了月亮灣彆墅。
隻是才到月亮灣半山腰的位置,秦霖發現這裡聚集了很多人,有好幾個身穿道服正手舞足蹈,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像是在作法。
看到這一幕秦霖感覺有些好笑,這些道士平時出去糊弄一下彆人就算了,還想來應付他布置出來的陣法?
“這位先生,現在這裡已經暫時封鎖了。”見秦霖似乎想開車進去,立馬就有一個保安上來說道。
“你是新來的吧?”從車裡探出頭,秦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