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裝腔作勢。”
看見秦霖似乎真的打了電話,金武峰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
要知道他爺爺是什麼人?又豈是誰都能聯係到的?
“其實你孫子也沒有怎麼招惹我,就是他想要拿整個金家來壓我。”掃了金武峰一眼,秦霖淡然說道。
“這個混賬,把電話給他!”
聽見秦霖的話,金海簡直氣炸了肺。
要知道所有金家的內部成員,包括一些外姓的高層他一再叮囑過,一旦他們見到了秦霖切不可得罪,不管對方有什麼需求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完成,可現在倒好,他的直係孫子竟然惹到了秦霖身上,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接吧。”
把電話遞到金武峰的麵前,秦霖說道。
見秦霖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金武峰試著把手機聽筒放在了耳邊,隻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煞白,差點手機都拿不穩了。
“爺……爺爺。”
一瞬間金武峰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身軀都在顫抖。
“你個混賬,當初我怎麼和你們說的,你竟然敢去招惹秦大師,我告訴你,要是得罪了秦大師,從今往後你也彆想回金家了,我沒你這樣的孫子。”金海暴怒說道。
“爺爺……我……我不知道他就是秦大師啊。”金武峰簡直都快要哭了。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幫助他們金家拿下李家的那位前輩,如果他知道秦霖的真實身份,那他怎麼可能會拒絕秦霖的要求,就算是秦霖現在要他出手弄死喬家父子,估計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混賬東西,要是秦大師不高興,你就不要回來了,我沒你這種不肖子孫。”
“來,電話給我。”秦霖伸出了手。
噗通!
聽到這話,金武峰一下子就跪在了秦霖的麵前,滿臉的哀求之色,道:“秦大師,救救我啊。”
“早知此刻,何必當初啊。”看見金武峰這一臉的祈求之色,秦霖搖了搖頭。
“金海,你孫子還小不懂事,用不著和他一般見識,不過你下麵的人恐怕得好好管束一番才行了,動不動就拿金家去壓彆人,真的以為你們金家已經無敵了嗎?”
“是是是,大師教訓的是,我一定會嚴厲的教訓他們。”
“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掛斷電話,秦霖把目光放到了金武峰的身上,問道。
“秦大師,您要我殺雞我絕不攆狗,你要我往南我絕不敢往北,您等一下。”
說道這裡金武峰站了起來,冰冷的目光直接橫掃到喬家父子的臉上,道:“兩位,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因為這兩個人他差點就得罪了秦大師,甚至連金家都險些不要他,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冰冷一片,甚至有殺機在彌漫。
在秦霖的麵前他什麼都不是,甚至他爺爺都在人家的麵前低頭,可在喬家父子的麵前,他就是神一般的人物,他要喬家死,那喬家就絕對活不了。
“金……金大少,一切都是我兒子犯下的錯,我這就打斷他的雙腿謝罪!”見金武峰也已經站到了秦霖那一邊,喬淵知道喬家已經到了懸崖邊上,隨時都有可能覆滅。
“得罪了你們不該得罪的人,就算是你打斷了他的雙腿也無濟於事,你們喬家也一樣要把手裡的所有產業都交出來。”
“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要我喬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喬淵的臉色在這一刻也變得陰沉了起來。
“你兒子想開車撞死秦大師,這還是小事?”金武峰麵色一寒,道:“不要跟我說那麼多廢話,把產業交出來你可以離開這裡,要是不交,就不要怪我動用一切力量來對付你。”
“真記要我喬家亡嗎?”
喬家在雲容縣隻手遮天,本地能奈何他們的人屈指可數,可要和人家金家相比起來,他喬家屁都不是,人家隨隨便便就可以滅他十個喬家。
所以金武峰的話讓他的心中慘淡一片,他知道喬家可能要完蛋了。
“自作孽,不可活!”對此金武峰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喬淵自十三歲出來打拚,受儘他人的白眼和欺淩,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如今的基業,現在你們一句話就想要奪走我的一切,你們還是人嗎?”
“不要說那麼多廢話,這控製權你是交還是不交?”
秦霖此刻就在身邊,金武峰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對方耗,他必須要儘快完成秦霖的要求,要不然他這金家少爺的身份可能就會和自己說拜拜了。
“我交尼瑪,給我去死吧!”
喬淵此刻也是逼到了絕境,隻見他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金武峰和秦霖就是兩槍。
身為雲容縣的土皇帝,他不僅生意上做的風生水起,地下世界同樣以他為尊,可以這樣說,整個雲容縣的經濟命脈幾乎都掌控在他手中,弄到一把手槍算得了什麼?
既然他們不給自己活路,那他就與對方魚死網破!
儘管金武峰是個後天中期的武者,可要讓他硬抗子彈,那完就是扯淡的事情,甚至他都沒有預料到對方手裡會有槍,而且還開了。
一股劇痛從他的胸口位置傳遞而來,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血逐漸染紅的衣服,他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對於他來說,喬家隻是個卑微的小爬蟲罷了,他之所以來這裡也是抱有其他的目的,為了自己著想,不然他才不會來這種鳥不拉屎之地。
可現如今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卻要硬生生的奪走他性命。
他不甘心,也不想死,他金家少爺,還有大好的年華等著他去揮霍,恐懼幾乎是瞬間就填滿了他的心神,他把求救的目光放到了秦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