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起來啊。”
囂張至極的聲音響徹整個福田家族,福田一泓此刻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似乎他這一句話將他這數十年來的憋屈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把那個小子也給我抓過來,我要給他放血。”
天羅現如今體內一團糟,根本就沒有能力再一次站起來作戰,所以當他聽到了福田一泓嘴裡的這一句話過後,他也忍不住抬起了頭。
他並沒有因為肩膀上的痛楚就變色亦或者說是慘叫,甚至此刻他就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對於他來說,受傷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一樣,還不足以讓他慘嚎。
身為天龍組大隊長,如果他連這點定力都沒有的話,那他也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你想要殺我的人隻是我,倘若你真的是個男人,那就讓他們走。”
“哈哈。”聽到這話福田一泓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道:“天羅啊天羅,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道這種程度,昔年在華夏你我遭遇,你把我打得半死,而今是否也嘗到了當年我的滋味?”
難怪福田一泓會這般恨天羅,沒想到曾經他們竟然還有一段這樣的故事。
這時,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像個木偶一樣的秦霖也讓福田家族的人架了上來。
“殺了我你便可以報當年之仇,可這些人與你素不相識,放他們走。”天羅再一次低喝了一聲。
隻可惜他的話對於福田一泓來說作用簡直為零。
“這個小子偷了我的彼岸之花,我怎麼可能會讓他走,我看這彼岸之花他肯定也是吐不出來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喝了他的血。”
“變態。”
聽見這話,天羅麵色一沉,秦霖的天賦遠勝過他,如果秦霖能活下來,那麼未來天龍組在他的領導下絕對是前途無量,所以他打心眼裡不希望秦霖折損在島國。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大老遠的從龍都那邊跑過來營救他了。
隻不過秦霖現在把自己弄成了這一副樣子,他也沒有辦法了,因為他現在不可能救走秦霖。
“福田一泓,彼岸之花本就是你們從我華夏掠奪走的,現如今被他吃了也算是物歸原主,冤有頭債有主,隻要你肯放他走,我願意拿出我自身的修煉功法出來。”
“天羅,不可啊。”
聽到這話 ,地羅等人全部都麵色大變,要知道他們原本和福田家族就不對付,如果天羅又把自己的修煉功法拿出來,那豈不是更加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這完全就是助紂為虐啊。
誠然營救秦霖要緊,可他們不能幫了仇人。
其實天羅的想法很簡單,隻要今天秦霖可以活下去,就算是他把自己的功法交出去了,未來秦霖也可以踏平福田家族,到時一切都將不複存在了,功法不功法又有什麼區彆?
這隻是一種委曲求全之策。
隻可惜他小瞧了福田一泓的野心,隻見對方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天羅,我真是太小看我了,今天我不僅要你的功法,一樣也要他們全部死在這裡,你以為我福田家族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嗎?”
“把這小子的血先給我放乾再說!”
彼岸之花太重要了,他都舍不得用,可秦霖既然把彼岸之花吃了,那他就要讓秦霖為此付出血的代價。
“是。”
聽到他的話,駕著秦霖的兩
個人立馬就有一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朝著秦霖的脖子就割了過去。
“不要!”
看到這一幕,天羅劇烈掙紮了起來,隻不過他一動瞬間就牽動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隻可惜天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掙紮的想要站起來。
“還敢動?”
看到這一幕,福田一泓麵色一寒,而後他武士刀向上一挑,而後往下一壓,頃刻間一條血淋淋的手臂落地,他竟然把天羅的手臂斬落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地羅和人羅每個人都雙目血紅,他們恨不得用目光將福田一泓殺死。
天羅現在儘管手臂沒了,可他仍舊掙紮著站立了起來,他身子往前一撞,想要將這個拿匕首的人撞開。
隻可惜還沒有等到他撞到人,忽然他的衣服被福田一泓扯住了,並且對方的武士刀朝著他的後背就紮了過來。
武士刀可不是一般的武器,這是整個福田家族傳承下來的神兵利器,唯有家主才有資格拿。
所以天羅的肉身防禦此刻根本就無用,刀尖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從他的胸部前方洞穿而出,帶出了大量的鮮血。
“想救人?做夢吧!”
“咯吱……咯吱。”
就在這時,那個拿著匕首的人也終於將刀拿到了秦霖的脖子上,隻見他手掌一劃而過。
看到這一幕,地羅和人羅都忍不住彆過了頭,因為他們不想看到秦霖被割喉的場景,他們也不忍心看。
隻可惜鋒利的匕首從秦霖的脖子上一劃而過並沒有絲毫的鮮血飆射,隻摩擦出了大量的火花。
“如此堅硬?”看到這一幕,福田一泓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異色。
要知道此刻拿匕首割喉的人可是化境後期的強者,就算匕首的鋒利不足以破開化境宗師的肉身防禦,可對方灌輸了自己的化境後期力量總不至於連割喉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