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人抵達艾希國際酒店的時候,秦霖發現平日裡人來人往的熱鬨場景已經消失不見,整個酒店已經處於一種戒嚴的狀態,禁止普通人員進出。
“酒店不營業了?”秦霖開口問道。
“怎麼不營業啊,隻不過隻對內部人員營業罷了。”說著牧歌帶著秦霖走進了酒店裡。
酒店大堂裡坐著不少人,其中武者的數量占了一大半,秦霖可以看到不少人的身邊聚攏著三個,甚至四個武者。
“牧大哥,怎麼有的人會帶那麼多的武者?”
“因為洲際爭霸賽並不是一場兩場戰鬥,有的人害怕自己的人會接連失利,所以他們會多帶幾個,有備無患。”
“難道不是一個人請一個?”
“不是,按照規則,每個酒店負責人可以請三位高手,誰的選手可以戰至最後的勝利,誰就可以成為亞洲片區的。”
“那咱們的另外兩位選手呢?”秦霖左右看了看,並未發現還有其他人。
“我……我沒錢。”這時候牧歌無比尷尬的說道。
“好吧,合著你就找了我一人。”聽到這話秦霖也感覺到了無語。
武者可不是路邊的群眾演員,隨便給點錢就可以拉過來的,想要請動一個修煉有成的武者出手幫忙,少則千萬,多則上億,而且還不一定能請動。
牧歌的確是沒有什麼錢,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厚著臉皮求秦霖幫忙了。
“喲,牧歌,這就是你的請的高手?”
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抬頭看去,隻見一個中年男人領著三個麵色冷漠的高手朝牧歌這邊走了過來,看他那滿臉得意的樣子,估計是對這一次的洲際爭霸賽格外的有自信心。
“與你無關。”
看得出來牧歌十分討厭這個人,連話都不想和對方多說一句。
“哈哈。”哪知對方聽到了牧歌的話之後立馬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姓牧的,昨天挨了我的一拳你恐怕現在淤青都還沒有散吧?”
果然是被打的。
聽到這話秦霖麵色微寒,道:“不知道你打人家做什麼?”
“喲嗬,我要打誰那是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聽到秦霖的話,這個人囂張的叫道。
“秦老弟,不用和這種人廢話。”
這時候牧歌拉了秦霖一把,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不想和對方發生什麼大的摩擦。
“姓牧的,你果然是個沒種的家夥,昨天和我打賭,你說你能叫來你你請來的高手,可結果如何?你輸了,所以我打了你一拳,怎麼?你還害怕這件事情傳出來讓大家知曉?”
“牧大哥,昨天你讓我過來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秦霖這時候開口問道。
昨天牧歌說讓自己過來酒店一趟看選手們的資料,當時秦霖閒麻煩就拒絕了,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牧歌竟然是在和人打賭。
“嗯。”牧歌點頭,整個人都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
這種事被對方當著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他的臉麵往哪裡擱?
“那你為什麼不明說?”秦霖忍不住搖了搖頭。
憑借他和牧歌的關係,如果他真的知曉牧歌和彆人打了這樣的賭,那秦霖就算是沒空他也要抽空過來一趟啊。
“我本身就已經欠你天大的人情了,我不想再欠更多。”牧歌低著頭說道。
“砰!”
幾乎就在牧歌的聲音才剛剛落下的時候,忽然秦霖出手,他一拳就砸在了對方的眼睛之上,這一拳秦霖並沒用運用自己體內的力量,就是單純的肉身之力。
但即便是如此,這個人也橫飛了出去,根本就擋不住秦霖的這一拳之力。
“牧大哥是我的朋友,打他就等同於打我,所以這一拳是我幫他還給你的。”
秦霖的聲音很平靜,同時也不懼怕對方的報複。
現在牧歌的顏麵在眾人麵前丟儘,如果秦霖不出手幫他一下的話,那他就算是在爭霸賽之中奪得了好名次,怕是今後也不會有人服他吧?
所以這一拳秦霖直接把對方打得慘叫一聲,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
他懷疑自己的眼珠子都已經讓秦霖給打爆了。
等到他把自己的手放開之時,他隻感覺到自己的眼前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上!把他給我打殘,出了事我負責!”他大吼一聲,整個人都麵目猙獰。
“住手!”
哪知他的人還沒有動,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抬頭看去,隻見酒店大門口的方向迎麵走進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有一頭金色長發的外國女孩,雖然她不是華夏人,但她的中文實在是太流利了,單從聲音上來看根本就無法把她和一個老外的身份聯係在一起。
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今天,中文正受到越來越多人的喜歡,估計很多的地道華夏人發音還不如人家標準呢。
“她是今天爭霸賽的監視官,也是審判官,是我們老板的女兒。”這時候牧歌低聲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明顯有些敬畏,彆看這個女孩年紀不大,但她的鐵血手腕可是出了名的,很多業績不達標的人直接被她一腳踹了,毫無情麵可講,而且她本身還擁有不俗的修為,各方麵都勝過了同齡人。
更關鍵的是,全球的艾希酒店都歸她管,她是所有酒店負責人的上司。
她今天能出現在這個地方,那代表了她對亞洲片區的重視。
“克萊恩小姐。”
看到這個金發女孩,那個遭秦霖打了一拳的人也不敢放肆,有些拘謹。
要是讓克萊恩小姐知曉了他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亂搞,搞不好他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發生了什麼?”隻見這個克萊恩小姐左右環視了一圈,隨後才落到了這個被打之人身上。
“沒……沒什麼。”說這話的時候,這個人有些躲閃,不想讓自己被打的地方被對方看到,這一幕就和早上牧歌見秦霖之時一樣。
“誰打了你?”
隻是這位克萊恩小姐又不是瞎子,他早就已經看到了這個人烏青的眼眶。
她是出了名的鐵血冷漠,但同時她又是出了名的護短,各大酒店的負責人全都是她的下屬,如果下屬受到了外力的欺負,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幫他們。
現在有下屬當著自己的麵被人打了,她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沒……沒誰,是我自己摔的。”
這個酒店負責人可不敢把剛剛的話說出來,他怕自己說出來搞不好他就完了。
“可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分明看見你想要驅使你的人報仇,怎麼?你是覺得現在的位置坐著不舒服,想換一換了?”
“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