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隻有最後十天時間才講解一階高級法器煉製秘籍,底下的散修煉器師們大都是臉色微變。
十天時間,他們怎麼可能學會呢?
但想要說出心裡話,又不太敢。
底下散修煉器師們的心裡想法,洛長山又如何不知,他心中歎息一聲:終究是自身底蘊太差,局限了眼界,不知什麼才是最珍貴的。
但他亦是散修出身,散修事散修知。
因此,他隻能做這個惡人,替他們選擇,至於將話說透,
說五泉山煉器堂其實早就有算盤,拿出兩門一階九級法器煉製秘籍,就算給你們兩個月時間,憑你們的煉器本事,也不可能學會的。
這話自是不能說,說了得罪五泉山煉器堂,他的日子不好過。
於是,他板著臉道:“怎麼,你們對於我的安排有意見?”
此話一出,諸人才回過神來,上麵坐著的,可不是代表散修煉器師,而是五泉山煉器堂,他們哪裡敢有意見,連起身道不敢。
吳濤是屬於隨緣的,煉器堂怎樣安排,主動權在人家手中,有意見也沒用,他沒意見的,搞得也要起身附和說沒意見。
這事搞的。
不過,隻有十日的時間,他都沒有把握參悟那防禦力法器了。
隻能儘力。
這一日講解完後,來到陳善的住處,陳善還問吳濤對於洛長山的安排有什麼看法。
吳濤沉默思索片刻,才道出自己的想法:“洛前輩不是說了他亦是散修出身,我想他這麼安排,定有他的道理,我們散修煉器師基礎過於薄弱,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弟子覺得,隻有夯實基礎,才能走得更高更遠。”
陳善對於這個回答大為滿意,道:“吳濤,你能看清這一點,真是不錯。若是為師不曾學習煉器法訣,也會覺得洛前輩安排有問題。”
“洛長山的安排,其實對於散修煉器師來說,是最有利的。”
“隻不過,我們散修煉器師,底蘊眼界過於局限,分不清孰輕孰重。”
接下來的日子,洛長山繼續講解煉器基礎知識。
散修煉器師們也知無法改變,便開始認真聽講,隨著講解的全麵深入淺出,散修煉器師們終於發現自己獲益良多,對洛長山安排產生的委屈也少了許多。
但隨著領悟的越來越多,他們心中也是愈發地明白過來,他們跟正統煉器師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了。
有些心誌薄弱的散修煉器師,回到住處,都忍不住哭起來。
這種差距,猶如鴻溝,猶如天塹,是難以逾越的。
不過,經過這十天的基礎講解,至少有四分之一的煉器師此生能再走遠一級或者兩級。
能走遠一級,洛長山就覺著自己這番苦心沒有白費。
他以往還是散修煉器師時,將自身的煉器知識看的比命還重,謹防其他散修煉器師,對以他散修煉器師戒備得很。
不過當他見識過廣闊天地之後,方知自己亦是井底之蛙。
反而不再敝掃自珍了,希望能多幫散修煉器師一下,就多幫一下。
第十六日,洛長山開始解惑。
雖然聽了十五日的煉器基礎,但時日還是太短了,五泉山煉器堂的煉器種子,從五歲開始,就開始學習基礎知識,要學五年,才開始初學煉器。
可見基礎知識之龐大。
所以散修煉器師經過一段時間的基礎知識後,才發現自身積累的問題越來越多。
第二十日。
終於開始講解五種法器煉製秘籍了。
煉器堂再有四位煉器師被派遣出來,分彆將五種法器煉製方法講解十日,分彆在五個煉器房講解,你想要學習那種法器,就去哪個煉器房學習。
一種一階七級法器煉製方法,由一位一階七級的五泉山煉器師講解,來此處學習的,大都是一階四級散修煉器師和一階五級散修煉器師,他們也深知不是好高騖遠的時候,能學到這一階七級法器煉製方法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
兩種一階八級法器煉製方法,都是攻擊類的法器,來這裡學習的是一階六級煉器師。
至於一階七級和那兩名一階八級煉器師,自是要衝著那兩種一階九級法器去的。
那件攻擊類的法器,是由另一名五泉山煉器堂的一階九級煉器師講解,而防禦類,則是由洛長山講解。
吳濤之前就跟師父陳善約定好了,陳善去參悟攻擊類法器,他則去參悟防禦類法器。
洛長山講解的煉器房,那位於竟也在,剩下的就是十一名一階七級煉器師,隻有吳濤一名一階五級煉器師,這看起來就很紮眼了。
但大家都是為了學習的,卻是沒有人理他。
洛長山拿出一本書籍,道:“我要講解的,乃是一階九級防禦類法器,名為金鎏衣,此法器乃是有七種一階高級靈材組成,構成的禁製亦是一個組合禁製,是有四種禁製組合而成,接下來,我就來說說這七種靈材,是哪七種靈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