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神明!
存在就代表著終結,代表著這個世界一切的規則的存在!
自己怎麼會到這裡?
怎麼回事!
這不是“肯恩”的夢嗎!
他的夢中,怎麼會有這種存在!
不對。
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存在所在的地方!
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身子的存在了……
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意識的存在。
隨著那偉大存在的注視,他似乎,在被同化。
弱小的存在,被擁有龐大生命的存在吞噬殆儘……
成為那存在的一部分。
“呃……”
他喉嚨中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窒息感傳來!
窒息感突然停止。
同化,似乎突然停了下來。
“……”
“肯恩”並沒有因此感覺到輕鬆。
反而,隨著同化的停止,他反而更加難受了……
因為他注意到。
祂在看著。
那邪神注視著自己!
緊緊的盯著自己!
“盯著我家信徒?”
“……咳咳。”
“肯恩”眼中有些茫然地看著那邪神……
他聽不懂神明的語言。
但他聽懂了這龐大的恐怖之物的話語……
你家信徒……
肯恩?
那家夥竟然是邪教徒?
是……
人的意識,在神明的意識麵前不值一提。
“肯恩”直接進入了肯恩的夢境。
而沒有人能想到,艾米莉亞和肯恩緊密相連。
邪教徒本就是神明的延伸。
雖然這個教徒,似乎有些不一樣……
但艾米莉亞和肯恩的鏈接依舊存在。
艾米莉亞是夢境的神。
“肯恩”將祂對肯恩的注視也複製到了身體上。
祂看著這家夥,又主動的送自己到自己的神殿,自己的餐桌上。
“肯恩”快速的消失殆儘。
他離開了夢境。
艾米莉亞沒興趣在自己的臥室邊放著這麼一個信徒,完全被侵蝕的信徒。
祂無奈的托著小臉,歎著氣。
“明明那家夥都叛教了。”
“艾米莉亞啊艾米莉亞,你該知道他叛教了十多天了……”
“可是他心裡還有我……”
祂沒有什麼分裂的人格。
隻是單純的自言自語。
身後的尾巴不斷的擊打著地麵,就像是祂糾結的內心。
“我家老姐肯定是對他沒興趣的,畢竟我家老姐已經要死了。”
“她隻要不選擇墮落,就隻能死……她拖了那麼久,一直在邊緣界上掙紮著,死亡才是她的性格會做的選擇……
那渣男到底是信的誰啊……”
艾米莉亞陷入了思考中。
祂姐的神座,是繼承的母親的。
在母親死後,隻有朱莉安娜擁有繼承的資格。
在朱莉安娜逐漸接近死亡的時候。
那權能也在逐漸的活躍。
除了她和她的姐姐,沒有神明能夠在這裡與信徒保持聯係。
無論是是地母神,死神,母神祂們都一樣。
祂母親的神格很高。
艾米莉亞突然想到了什麼。
難不成。
他想玩欲揚先抑?
想欲擒故縱嗎……
也不是不行……
就……
艾米莉亞的小尾巴輕輕拍打著神座。
總之,祂的時間很多。
在祂姐姐死去之後,時間更多……
朱莉安娜。
活不了一個星期了。
……
“你做了些什麼呢,我親愛的妹妹。”
“我什麼都沒有做!”
“是這樣嗎?”
“嗯呐,當然什麼都沒有做,等等大姐,把那皮鞭放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這種成語都記下來了?還記下來什麼?說!”
是夜。
這是在黑暗的房間中。
一從燒著烙鐵的篝火是房間中唯一的光源。
在跳躍的火光下,可以看到牆壁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在房間的中間,是一臉委屈的精靈少女“白”。
她被死死的綁在十字架上,以精靈少女的穿衣風格,她應該穿的某種厚厚的羽絨服,但現在,這已經變成了幾條淩亂的破布。
和她樣貌一模一樣的凱琳正拿著油光發亮的皮鞭,臉色不善的看著她。
“咕……”
白也很無奈。
她當然知道眼前的人會發現。
也知道自己會挨揍。
她的感情當然不比眼前的人少。
但她畢竟不是這感情的經曆者,凱琳和肯恩這親近的感情,都是在於眼前這粉色眸子的凱琳,還有本我所做的。
尤其是眼前的少女,更是獨樹一幟,自由的無拘無束的她真的完全陷了進去。
以上所有內容在她打不過本我和眼前少女的前提下完全成立。
要是她能打過眼前的少女,那拿著皮鞭的人應該是她……
可惜打不得。
“你真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嗎?”
在白炸毛的眼神中,凱琳手中冒出濃鬱的聖光,但她還是歎息一口氣,將聖光散開。
她沒有再拷問白眼的自己。
白撓了撓頭,看著那一臉怒其不爭的女人。
其實自家大姐生氣不可怕。
現在大姐這樣默默不說話的樣子,讓她有些害怕。
她好奇的開口問道:
“不就是說……我還沒有下嘴呢……”
“你還想著下嘴?”
“呃……”
“也不是下嘴的事情。”
凱琳緩緩的開口說道:“是其他事情。”
“啊?其他事情……”
白突然想起什麼事情,開口問道:“是我把他送到宅邸的事情嗎,我相信他有分寸的。”
“也不是這個。”
“是那老太婆的事情,我隻是給了她一點情緒?”
“哦?一點情緒?”
凱琳不爽的轉過頭來,開口說道:“你忘了她是誰了嗎?”
“沒忘……但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了,她相當於一個空白的植物人……”
“看來你還是忘了,不對,你麵對她的次數太少了。”
“呃……”
白扭了扭過於富裕的身子,一套乾淨的衣服又出現在了她身上,她好奇的看著凱琳。
不可置否的是。
眼前的“大姐”,絕對是和與那個女人……那個黑霧最熟悉的人。
因此,白虛下心來,開口問道:“可不可以不要謎語人了,那女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還記得那個女人是怎麼瘋的嗎?”
“記得……”
白神色也有些怪了,她開口說道:“她是……吃了一口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