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抵達新世界(1 / 2)

“這個, 還有這個…這些全都帶上。”山田梅嘴裡嘀咕著,手裡不停地收拾著東西。她現在像是連筆都生怕用的不順手,看什麼都覺得是能用到的, 於是禪院朔隻是低頭看了兩頁紙的功夫, 再抬頭就發現眼前多出了一大堆的東西,並且越來越多,讓他莫名的有一種要把家都搬過去的感覺。

禪院朔沉默了一會兒, 本來想說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帶回去呢,結果好幾次開口都沒能插得上話,後來山田梅乾脆給他端來了一碟切成手指大小的蜂蜜蛋糕, 全都是用最新鮮的食材現做的,端上來的時候還熱乎著,然後又泡了一壺熱茶,將禪院朔摁到了一邊, 繼續挽起袖子開始思考著是不是還缺少什麼東西。

禪院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進入口中卻是鼻腔先感受到了一股清香,但是舌頭上卻泛出點點的苦澀,直至將茶水咽下去,才從舌根上帶出了一抹很清淡的甘味,很好地中和了蜂蜜蛋糕帶來的純粹的甜意。

禪院朔隻吃了一塊就將盤子推離,心裡想著算了, 梅也隻是在用這種舉動掩飾她的不安罷了, 雖然東西確實是有點多…不過其實這些應該是可以收到醜寶裡的吧?這樣的話…等等?

禪院朔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轉過頭去看著禪院甚爾詢問道:“如果沒有咒力的話, 醜寶是咒靈,能帶過去嗎?”

禪院甚爾正在擦著刀的手一頓,他看著和禪院惠趴在一起的醜寶陷入了沉思, 然後抬起頭和禪院朔麵麵相覷。

“…要不還是彆帶著了吧,一旦被消滅了不就得不償失了嗎?”畢竟這樣能夠儲存東西的咒靈還是很少見的,更何況惠好像也挺喜歡醜寶的。

“嘁。”禪院甚爾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怎麼這麼麻煩?”他已經習慣了有醜寶作為移動的倉庫,驟然不能用了還真是讓他感覺各種不方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拜爾君你不要試圖往裡麵塞槍支彈藥,如果對麵是個現代社會的話,我們會不會一落地就被帶走還兩說呢。”禪院朔一扭頭就看到拜爾手裡拿著兩把□□,正想辦法要塞到行李裡去,於是拄著臉無奈地說道。

“咒力不能用的話,咒具也派不上用場,不帶點防身的東西怎麼行?”拜爾充滿擔憂地說道。

…你這也太緊張了,話說明明是你自己研究出的上限隻有兩到三個人,除了能隨身攜帶的東西,這些大包小卷的怎麼想也是帶不走的吧?

禪院朔無語凝噎,感覺好像自從知道他和禪院甚爾要去“另一個世界”以後所有人都慌了神,上次他還看到水穀淩出門的時候好似遊魂一樣差點撞到了柱子上,所以說你們就這麼難以接受嗎?

如果拜爾三人知道了禪院朔的想法一定會給出肯定的答複,並不是難以接受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是根本不想接受,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想讓這個家夥跟在少爺/朔大人的身邊啊!

拜爾/水穀淩/山田梅:憋屈.jpg

禪院甚爾輕嗤了一聲,走過去從拜爾的手中奪過□□檢查了一下,然後乾脆地彆在了腰後:“差不多得了,沒完沒了的得收拾到什麼時候去?”

“你說什麼?!”

又開始了。禪院朔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淡定地朝著禪院惠招了招手,禪院惠頓時眼睛一亮,從地上爬起來跑到了禪院朔的身邊,乖巧地仰起頭看著他:“朔?”

禪院朔將碟子裡的蜂蜜蛋糕遞給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看著小口小口吃著蛋糕的禪院惠輕聲說道:“我和甚爾君要出遠門哦,惠一個人可以嗎?”

“要去多久呢?”禪院惠咽下蛋糕,主動伸出手拿起用水沾濕了的手帕將手指一根一根地仔細擦乾淨,“我一醒來就能看到朔嗎?”

“唔…應該比那要長一些。”禪院朔在心裡琢磨著,在木娃娃充滿咒力的情況下,大概兩周到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回來一次,“惠就像之前那樣,有什麼想要的就去找梅和拜爾他們吧,我會給惠帶伴手禮回來的。”

“不能不去嗎?”禪院惠的表情有些沮喪,睜著綠色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禪院朔,“想每天都看到朔…”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於是朝著禪院朔伸出了三根手指頭,“最多三天不能再長了。”

禪院朔啞然失笑,他沒有將禪院惠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而是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道:“因為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必須要去,三天的話可能會趕不回來。”

“這樣啊…”禪院惠表情失望,但是他隨後又想到了什麼,把手放到耳邊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那朔能打電話嗎?這樣就能聽到朔的聲音了。”

這我還真的不太清楚,電話信號能不能跨越世界什麼的…禪院朔被問住了,他想了想後說道:“不確定可不可以,不過我會試一試的,惠就在家等我回來吧。”

“朔大人,已經準備好了。”拜爾沉穩中帶著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禪院朔直起身朝著他點了點頭,也因此沒有注意到禪院惠好似是下了什麼決定的表情。他走了過去,將水穀淩遞過來的木娃娃拿在了手裡,站在了禪院甚爾的身旁:“既然如此,我們就走了。”

“是,祝您武運昌隆。”拜爾幾人低下頭恭敬地說道。

木娃娃發出了朦朧的微光,慢慢順著禪院朔的手臂往上延伸,逐漸籠罩了他和禪院甚爾的身體,而擺放在旁邊的所有東西都沒有用得上,禪院朔頂著山田梅沮喪的表情安穩道:“沒關係,梅,相信我,不過半個月你就會看到我了。”

“自然是相信您的。”山田梅掩藏住自己的不安,對著禪院朔揚起了笑臉,“從來沒有不相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