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計劃之中的見麵(1 / 2)

“怎麼?這麼著急?”琴酒冷笑了一聲, 抬起手臂用槍指著安室透的腦袋,“該不會是在因為波摩而不安吧?”

安室透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隱藏在陰影中的半張臉流露出了危險的意味, 他伸手握住了指著他的槍,將其強行壓下,眼神死死地盯著琴酒的身上:“我說, 琴酒, 這可是要講證據的,如果你懷疑我, 大可以向上麵彙報, 可如果最後什麼都沒查出來的話…”

“哼,我會盯著你的。”空氣中一時間充滿了火藥的味道, 半晌,琴酒收回了槍,意味深長地看著安室透說道, “如果讓我發現了你是老鼠…”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安室透懟了他一句,彆看他表麵上一副和琴酒正麵交鋒的模樣,其實心裡也掠過了一絲不安,但是隨即他就意識到如果他接下來真的去做了什麼的話, 那才是真正中了琴酒的陷阱, 想到這裡,他在為琴酒的陰險狡詐感到惱怒和警惕的同時, 也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了什麼東西被拖拽著的聲音, 安室透警惕地望了過去,手暗中搭上了身上藏著的□□,然後門被吱嘎一聲打開了。

“琴酒, 你要的人。”禪院甚爾瞄了他們一眼,隨手將自己拖著的野澤誠丟在了那裡,然後嫌棄地拍了拍手,“錢記得打進卡裡,我還有事去做,就先走了。”

不會是去買水饅頭和食材吧?安室透的腦海中蹦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但隨即他晃了晃腦袋將其無情地拍飛,轉而小心地觀察了一下禪院甚爾。漸漸的,安室透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疑惑,明明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代號為波摩的組織成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禪院甚爾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可他搜尋了一番自己的記憶,發現裡麵並沒有出現過禪院甚爾的影子,不過也是,如果這樣的人他曾經遇見過的話,一定會記憶非常深刻…所以這是什麼原因?

“趕回去見你的那個‘小情人’?”琴酒示意伏特加將野澤誠弄醒,看著正準備往外走的禪院甚爾挑了挑眉說道,“真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話說你該不會是誘騙了哪家的大少爺跟你私奔了吧?”

在任務完成之後,琴酒也微妙地鬆弛了下來,半是諷刺半是調侃地對禪院甚爾說道。琴酒是知道禪院朔的存在的,但是他一開始以為兩人是兄弟,後來才從禪院甚爾的態度上發現了一些端倪…他倒不是對男人之間有什麼意見,隻是彆說在他們這種人中感情是很少見的東西,就以他對禪院甚爾的了解,這家夥就不像是一個能和人締結長期穩定關係的人,所以這還真是一件稀奇的事。

更何況他曾經遠遠看過禪院朔一眼,那次他們正好要一起去做個任務,於是就讓伏特加開車順路去接禪院甚爾,結果到達的時候正好看到禪院朔出門。那個氣度以及舉手投足間微妙的氣勢和表現出來的儀態…琴酒默默地點了一支煙,表情有點複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日本還是有“世家”存在的,這家夥不是把哪個家族的少爺拐帶出來了吧?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人啊?

琴酒:今天也依舊搞不明白禪院甚爾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情人?”禪院甚爾表情微妙,這還是他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不知道要是禪院朔知道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才不是什麼‘小情人’呢。”那是我的錨點,是我的鎖鏈,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月亮”,不過說到底…

“這與你無關吧,琴酒。”你想要做什麼?

禪院甚爾微微側過臉來,眼睛中的綠色逐漸加深,釀成了一片墨跡,黑色的陰影打下來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隻能看到他勾起的嘴角,卻絲毫從中看不出有一點的笑意。

氣氛一時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琴酒用手壓低帽簷,主動後退了一步:“隻是想提醒你注意分寸,彆因此影響了組織的任務。”

任務?那種東西…禪院甚爾輕嗤了一聲,也懶得理琴酒這個整天疑神疑鬼的家夥,大踏步走出了安全屋關上了房門。

小情人?不是?安室透的大腦飛速地轉動著,他從兩人的對話中敏銳地發現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所以說波摩是有“交往對象”的?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嗎?不惜為了他/她和琴酒嗆聲,看來對於波摩來講這個人很重要,不知能不能…線索還是太少了。

“唔…”一潑涼水澆到了野澤誠的頭上,他勉強睜開腫脹的眼睛,眼前的景物眩暈著,讓他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琴酒慢慢轉過身來,不知是不是帶著被禪院甚爾氣到的怒火,看著野澤誠露臉上出了殘忍的笑意:“現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被隔絕的慘叫聲被緊緊地鎖在了壓抑的黑夜中,天空漸漸暈染上了亮麗的藍色和白色,嶄新的一天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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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安室先生,我們來了。”吉田步美推開波洛咖啡廳的大門高興地喊道。

“步美怎麼一來就喊著安室先生的名字,一點都不想我嗎?”榎本梓裝作生氣的樣子,彎下腰來捏了捏吉田步美的臉頰,然後抬起頭看著少年偵探團說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