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敬業”的波摩(2 / 2)

如果是後一種可能,那就隻能說明…琴酒的腦海中閃過禪院朔的形象,有些納悶這兩個看起來就不是同一類人的家夥究竟是怎麼攪和在一起的…那個人對於波摩來說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重要。

…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琴酒漠然地看著窗外暗下來的天色,隻要波摩他沒有背叛組織的意圖,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更何況這樣下去,除了組織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地方能夠接受他,紅方就更彆想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得提醒波摩收斂一點,畢竟那渾身的血腥味,走在街上不被警察攔住才怪,到時候要是暴露了身份就麻煩了。

如果說琴酒這麵是頭疼和興奮交織著,那麼安室透就是徹徹底底的頭疼了。他基本已經確認了波摩的身份,原先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雇傭兵“暴君”,橫空出世之後又很快低調了下來,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加入的組織。隻是在他看來,禪院甚爾很有可能是因為錢的原因才進入組織的,這樣一來他對於組織的忠誠度就需要打上一個問號,那麼他是否可以被策反呢?

然而就在他查證外加思考的這段時間,他發現波摩在組織裡卷起了一場“腥風血雨”。起因是他在路過組織的訓練場的時候,聽到幾個底層人員用恐懼的表情和語氣談論著波摩,當即他就預感到了不妙,然後他就聽說了波摩的“豐功偉績”,一查之下他的頭都大了。雖然其中肯定有傳言誇張的成分,但是就算去掉這些也很嚇人了好嗎?這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以安室透的腦洞,他還以為禪院朔病重了,所以波摩才會一下子接取這麼多任務,但是當他通過一些手段得知了原因之後,他控製不住地抽了抽嘴角,露出了無語的半月眼。

不是,他還以為是因為什麼呢,不就是去一些對身體好的療養地旅遊了沒帶上他嗎?虧他還在這裡提心吊膽的,不過…安室透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凝重,這樣看來,失去控製的波摩真的非常可怕,也就是說如果波摩真的答應了配合他們,他們就必須要保證禪院朔他們的安全,不然就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反噬…

而且…安室透低頭看著自己手中字字沾滿血腥的情報,每一行每一列都代表了一件波摩為組織做出的“貢獻”,並且在這些天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增加…他都忍不住想讓自己的下屬趕緊找找禪院朔去哪裡了,好把他們給叫回來。安室透這樣想道,眼神微暗,就算他知道了波摩的“弱點”,他真的能夠與這個“罪行累累”的家夥達成合作嗎?相比之下,他更想在搗毀組織後將其繩之以法…

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啊。

而唯一一個知道禪院朔不簡單的赤井秀一則完完全全是另外一種想法,他一直關注著波摩,在從基爾那裡得知了組織最近的情況之後,他緩緩蹙起了眉頭。

他至今為止都不知道禪院朔的陣營,自然也不敢貿然前去試探,畢竟如果禪院朔本身就是組織的人,那天那樣說隻是為了詐他來確認他的身份,他再去進行深層次的交流豈不是會暴露身份?可如果他不是組織的人,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呢?他的立場又是什麼?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出去旅遊?波摩如此行事難道是獲得了他的授意嗎?

赤井秀一想到自己遞給禪院朔的那張名片,以及他們當時的對話,忍不住就想要去揣摩他話語中的含義:最近比較忙,提前致電,拜訪交流…果然這次的“旅遊”不單單是指旅遊嗎?而下半句話的含義難道是指等他回來後,可以去找他交流信息的意思?還是說…

種種問題糾纏在他的腦海裡,讓他根本無法從這亂成一團的毛線中找出線頭來。在他看來最可怕的就是這種你並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的家夥,因為一旦你擋在了他的道路上,即使處於合作的蜜月期,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反手一刀,更彆說他們現在根本還沒有達成合作。

說到底,其實還是情報不足的問題。赤井秀一陷入了沉思,他們除了波摩之外幾乎對於對方一無所知,相反的是,對方對於他們似乎知之甚詳,他幾乎可以肯定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但是他們連是因為什麼而暴露的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再次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念頭,也許他真的應該和小偵探…以及安室透交流一下情報,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最後會不歡而散就是了…

就在各方都因為這件事而思緒紛擾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在觀察了兩天後終於按捺不住提出了一個名為大膽,實際上在灰原哀看來可以稱之為“作死”的主意。

“你瘋了?”灰原哀轉過椅子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江戶川柯南,“需不需要我幫你清理一下腦子裡的水?”

“灰原,我沒有開玩笑。”江戶川柯南堅定地說道,他在禪院惠第一天沒來上學的時候就去詢問了老師,得到了惠和他的家裡人出去旅遊的消息。他當時就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可不可以趁著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溜進去在屋子裡安裝竊聽器,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知道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波摩的行蹤與計劃,說不定還能得到更多的有關黑衣組織的消息。

灰原哀的腦門上蹦起了青筋,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個每次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從來沒有一次做到的偵探,默默地開始在腦海裡轉動著危險的念頭:要不還是找個機會把他給放倒吧…

“等等…灰原?”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他看著灰原哀的表情,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禪院朔:…其實我真的隻是單純的不在這裡罷了,你們都在腦補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