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自毀的基地(1 / 2)

禪院甚爾將雙手交疊枕在腦後, 看著琴酒一臉玩味地說道:“你這招‘誘敵深入’玩的可挺熟練啊,不知道…”

“加錢。”琴酒頭也不回,滿臉冷漠, 手指順勢按下了確認按鍵, 屏幕上頓時出現了閃爍著的六十秒倒計時。

“大氣。”禪院甚爾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下次有這樣的活計還找我,絕對包你滿意。”

琴酒…琴酒不想說話, 白丟了一個重要的基地足以讓他的心情變得糟糕透頂,還好有赤井秀一這個組織的心腹大患和波本那隻隱藏的很好的老鼠陪著,在他看來也算能勉強挽回一些損失。

琴酒一早就決定了要炸毀基地, 所以該如何降低那群公安和FBI的警惕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雖然他一向看不起那群紅方的“蠢貨”,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會因此在行事作風上疏忽大意。他知道禪院甚爾負責的那部分是不會出現問題的, 所以他故意讓紅方以為主力都在基地的西側出入口,來將他們的大部隊向另外兩個“薄弱口”引進。

但是他又不能讓這兩個地方連個像樣的抵抗也沒有,不然一定會引起紅方的懷疑,所以他就對東側和南側的走廊進行了一些布置。如他所預料的那樣,紅方被成功引入了基地,當然,其中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他就在這個基地裡,也不知道製定計劃的是他, 不然有赤井秀一在的話, 他們絕對不會上這樣的當。

“不過我說。”禪院甚爾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手機在上麵打著字, “基地裡還有不少人還沒有撤出來吧。”

“能和公安與FBI同歸於儘,他們也死得其所了。”琴酒冷漠地說道,重要人員已經被轉移了, 剩下的那些…有紅方那一群人陪葬,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葬禮了,“赤井秀一和波本那隻老鼠…”

“波本居然是臥底嗎?臥底都能爬得這麼高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雖然我也是。禪院甚爾聽著琴酒的冷哼聲,饒有興趣地看著隨著倒計時的結束,下麵的基地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不是像爆炸聲那樣的轟鳴,而像是拍著裡麵充滿了氣體的薯片包裝袋一樣的呯聲。隨之,肉眼能看到的基地中央向上隆起,表麵上像破碎的蛋殼一般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在“膨脹”到頂點之後才向下塌陷下去。

禪院甚爾摸了摸下巴,感覺有一種莫名地既視感,他冥思苦想了一下,忽然右手成拳敲了一下手心,惹來了琴酒一個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這不就是他看烤箱中的蛋撻的時候,在烤製過程中表麵會鼓起,而在拿出之後又會立馬癟下去的樣子嗎?怪不得他會覺得眼熟,這要是換個色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可惜…禪院甚爾瞥了一眼琴酒…不能拍給朔看一下。

琴酒是不知道禪院甚爾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感覺自己好像預估的安全距離有點不夠,為了防止被接下來基地自毀的程序所卷入,他控製著直升機向遠離基地的方向駛去。

而基地中的狀況也確實如同想象的那樣糟糕,在基地的中央部分塌陷下去之後,支撐著主體的架構紛紛開始斷折,分隔樓層的材料完全支撐不住上方整個穹頂坍塌的壓力,連帶著地麵一起向地下砸了下去。電線、儀器、發電機、電梯等所有通電的設備被切斷碾碎,電火花擊打在噴灑流淌的水流中,延伸到基地的各處,天花板上的燈搖晃閃爍著,帶著忽明忽暗的光掉落下來,點燃了無數紙質的來不及帶走的報告,然後…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起,每響起一次都能夠看到煙塵中亮起的火光,似乎是在為終結而蓄力。最後世界忽然安靜了一瞬間,禪院甚爾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耳朵,恐怖的聲響和氣浪仿佛火山噴發一般響徹雲霄,直升機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狂風而在空中打轉,好幾次都差點要側翻過去。

警示燈不停地在機艙內閃爍著,還好他們已經離得比較遠再加上琴酒的操控技術足夠高超,這才沒有釀成什麼“窮凶極惡的黑衣組織成員機毀人亡”這種足以讓紅方笑掉大牙的“慘案”。

“有精神損失費嗎?”禪院甚爾一腳卡在了座位底部,淡定地固定住身體,他探頭往下瞅了一眼,心裡尋思著雖然他還沒有試過,但是這個高度的話,加上足夠的技巧和緩衝,再來一點點運氣,他估計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再一想按照禪院朔的計劃,他們大概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了,趁這個時候撈一筆,等臨走之前花光也不錯。

“閉嘴。”琴酒咬著牙說道,青筋在他用力抓著操控杆的手上分外顯眼,他勉強穩定住機身,看現在危險已經度過,他才稍微鬆了口氣。雖然他不怕死,但也沒想過會用這種方式死去,然後他轉頭就聽到了禪院甚爾不著調的話,心裡想著要不趁著這個時候把這家夥丟下去算了。

琴*今天也被氣得不輕*酒深深地吸氣呼氣,強行按下了自己額頭上瘋狂蹦跳的井字,他看著遠處升起的滾滾濃煙,想到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估計早已和他們的那群屬下被埋在了廢墟之下,他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

琴酒扭頭剛想警告波摩兩句,一聲短促的鈴聲就打斷了他還未出口的話語,琴酒微微一愣,伸手從衣兜中掏出了手機查看著消息。

禪院甚爾無所謂地撐著下巴欣賞著直升機外麵的“景色”,他覺得琴酒可能高興得太早了,朔他形容那群紅方是什麼來著?打心臟說不定會偏上那麼幾毫米,打腦袋說不定最嚴重的後果隻是失憶…所以每當你以為殺掉他們了之後,他們總會過段時間就從奇奇怪怪的角落裡冒出來,生命力異常頑強…

禪院*產生了一個危險的想法*甚爾:所以最好的方法難道是割掉腦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