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唐曉曉母女到了仁濟堂,找了金大夫詢問盧夫人的情況,得知金大夫也覺得奇怪,為何自己翻看脈案,還跟林大夫討論了幾次,都覺得自己開的方子無誤,但是吳夫人的脾虛痰濕之症卻越來越重?
經過唐曉曉一番解釋那吳夫人的吃食和大補膏的事兒,金大夫總算明白了,原來關鍵在這裡。當下便覺得唐曉曉善於觀察總結,對於外傷處理也很有些辦法,很是塊學醫的料子,特彆是現下女大夫隻有京城大醫館和太醫院有,可以說是奇缺,所以很想收唐曉曉為徒。
這金大夫年近七旬,卻精神矍鑠,照劉小月的想法,那肯定學啊,學不來看病,學點養身保健不也很實用嗎?
這年頭最重要的不就是技術嗎?他們來到現在一直是以技術輸出為主,很少有技術輸入的機會。劉小月覺得,人就像是個蓄水池,你隻輸出,不輸入,那水池早晚乾涸,當下便想慫恿唐曉曉立馬答應下來。
不過唐曉曉沒有當場答應,倒也不是因為不想學,而是覺得按照古人這矯情勁兒,這種大事,作為一個已婚婦女立馬答應好像也不太合常理,假意說是回去跟當家的商量,其實心裡八成已經願意了。
母女倆跟金大夫寒暄了兩句,隻讓金大夫開了一張食療方,便告辭回去了。按照唐曉曉的想法,是藥三分毒,吳夫人吃了那麼久的藥,是時候讓身體休息休息了,先食療,配合飲食,運動過個一兩個月再看需不需要再開方用藥。
兩人回到曉曉食肆,正跟劉大誌說著今日之事呢,門外來了輛馬車,趕車的在門外喊,“曉曉食肆,出來接酒。”
劉大誌聞聲急忙迎了出去,“誒誒欸,來了來了,大牛小武,趕緊的。”
大牛小武鄭夏鄭大富吳放幾人呼啦啦跑了過去,站了一排,趕車的被嚇了一跳,統共就十壇酒,倒是來......
了6個人。
來送酒的共兩人,一人喊數,一人交接,四種品種的白酒各兩壇,兩種黃酒各一壇。當麵清點清楚,來人拿出劉大誌他們的台賬本,上頭寫明了價格數量,核實無誤,收錢走人,還不忘說一聲,這酒是每十日來送一次。
此時差不多已經到了飯點,陸陸續續有客人進來了,見劉大誌他們正在擺弄酒壇,便知他們鋪子裡已經有酒賣了,倒是好幾個喊了要一壺雙溝,來一壺白福。丁等的幾款酒都是平價酒,倒是的確很適合他們這樣的簡餐食肆,一個中午下來,倒是賣出去了十好幾壺酒。
雖然買賣價格都是定死的,但是也算是個進項,而且賣酒這事兒吧也不說是要多少利潤,賣的就是個有。客人來了,喊老板來壺酒,結果老板撓頭不已,對不起客官,咱們家沒酒,多寒磣啊。
眼見鋪子已經逐漸走向正規軍,那後院那三間屋子也該好好歸置歸置了,於是再租個小院子的事兒又提上了日程。
趁著今日唐曉曉和劉小月都在,劉大誌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把這事兒給辦了!於是趁著中午歇業的時間,劉大誌帶著唐曉曉和倆劉小月大牛,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了。
“咱們今天換個牙行吧,彆老跟城南牙行過不去哈?”大牛提出了樸實的建議。
劉小月瘋狂點頭,“是是是,下次要再找拜佛求子的夫人恐怕也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