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總是這樣,一出口就是惡毒的言語,趙潔站穩身子,望著她說道:“我受了很重的傷,躺了大半年才能下地,而且我傷在頭部失了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家在哪裡,前不久我才記了起來。”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可馮蘭若心裡反而更加難過,她捂著耳朵不願聽:“你還回來做什麼?記起那些又做什麼?記得你曾經做過的那些混賬事嗎!” “我回來,是還你自由的。”說出這一句話,他提著的心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