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啊。”
“一個星期。”
謝米樂詫異:“拚命三娘要請一個星期?怎麼了?”
於休休沒給她好眼神,“你的小可愛很累很累。懂不懂?”
謝米樂皺皺眉,“最近公司發展勢頭很好。休休,你可不能撂挑子啊。”
於休休垂下眸子,“不撂,隻是休息休息。辛苦你了,米樂。”
在某些方麵,謝米樂沒有於休休那麼細膩的心思,不會像於休休那樣去思考,也體會不到於休休的那種心累。但好朋友,就是用來互相包容和理解的。
“重色輕友的家夥。”謝米樂瞪她一眼,“去吧,和你的小哥哥玩去吧。公司有我,短時間內,沒有問題。”
“你最好啦。米樂。”
……
於休休休假是為了放鬆,想過一段什麼都不去想的日子,就像當初沒上班時的她一樣,沒心沒肺,陪媽媽買買買,吃吃吃,玩玩玩,有老可啃,心裡不慌。
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
內心有了牽掛,是沒有辦法回到以前的。
她沒有等到霍仲南回複,給鐘霖發消息,“鐘霖哥,渣老板最近在忙什麼呀?不會又認識什麼金發美女了吧?”
鐘霖看到於休休的消息都緊張。
她的每個問題,都有可能成為死亡題。
兩個祖宗都得罪不起,鐘霖的求生欲支撐起了他內心的小太陽。於休休隔著屏幕也能感受到他的熱情。
“休休啊,老板心裡眼裡腦子裡全部都是你,哪來的什麼金發美女?”
於休休:“鐘霖哥,我找不到他了。”
鐘霖:“……??不可能。”
於休休:“我發消息他不回。”
鐘霖:“最近老板是挺忙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好多天都沒有去公司了哦。”
於休休驚詫不已,“你都不知道他在乾什麼?”
鐘霖:“不知道。”
“……”
要不是鐘霖在騙她,就是霍仲南確實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於休休認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畢竟他有什麼事是可以忙得連助理都不會知道的呢?
下午,霍仲南終於回複。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丫頭,不想長大,就不要長大吧。”
於休看了老半天,“所以你失蹤這麼久,是帶著水牛去耕地了嗎?”
霍仲南沒有解釋那句話,而是說:“我和朋友在做些事。”
“噫,你最近朋友多起來了?”
在於休休的印象中,這是個永遠都不會有朋友的男人,最近動不動就朋友,她對這個“神秘朋友”,好奇死了。
“男的女的?”
“男的。”
“哦。”
男的,那就更危險了。
於休休麵帶微笑地打字:“那你談完事了嗎?”
“談完了。”
“我給自己放了一星期假。這會閒得無聊。”
把梗拋過去了,看他接不接得住吧。
於休休等著,霍仲南果然問,“晚上一起吃飯?”
“好呀好呀。”於休休笑逐顏開,“你可以帶上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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