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塞教授無所謂的點點頭,“他們拿來做什麼和我們無關,不不不,準確的說是和你無關,畢竟現在工作室是你的了,連名字都改了,所以你隻要想想怎麼儘快在下個月中旬之前搞清楚那位失蹤師長就可以。”
說到這裡,阿列克塞教授彎腰拉開卷簾門,“維克多,彆讓我失望,這次你如果能自己調查出讓對方滿意的結果,以後我會給你介紹更多能賺大錢的工作。”
“我真是謝謝你八輩祖宗...”衛燃低聲嘀咕了一句,目送著阿列克塞教授駕駛著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重新反鎖了卷簾門,衛燃將仍舊捏在手中的名片和照片統統丟在桌子上,轉身鑽進了臥室蒙頭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這邊剛剛起床,尼古拉和季馬便結伴趕了過來,這爺倆的目的也很直接——蹭早餐,華夏式的早餐。
“你那兩個朋友呢?他們不過來一起吃飯?”衛燃一邊把泡好的豆子倒進豆漿機一邊問道。
“他們一個小時前就開車回喀山了”季馬嫌棄的看了看嗡嗡作響的豆漿機,“那種變質牛奶真的豆子做的?”
“難不成你以為真是母牛磕了藥?”衛燃沒好氣的回應了一句,轉身從冰箱裡拿出凍得梆硬的豆沙包擺在了蒸屜上。
趁著早飯還沒做好,衛燃找了個位置坐下,“尼古拉先生,昨晚睡的怎麼樣?”
尼古拉接過咖啡,神色唏噓的說道,“整個晚上都在做夢,夢到總有德國人端著衝鋒槍衝進來,醒過來發現不但德國人被打跑了,連斯大林格勒都沒了,真是諷刺。”
“您該出去多走走看看”衛燃看著窗外遠處的那座龐大雕像,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幾天我會出去逛逛的”尼古拉看向窗外,“雖然上次來找你的時候已經逛了一遍,但看到這裡變化這麼大,還是讓我很吃驚。”
衛燃正準備說些什麼,擺在桌子上的手機卻恰巧在這個時候響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話的卻是個陌生的號碼。
等他接通電話,一個蒼老的煙嗓中氣十足的說道,“我是阿基姆,請問是維克多嗎?阿列克塞教授的學生維克多。”
“是我”衛燃疑惑的回應了一句,安靜的等著對方的下文。
電話另一頭立刻解釋道,“我是阿列克塞教授很久以前的同事,他和你說過關於那位失蹤師長的事情了嗎?我剛剛給他打電話,阿曆克塞教授說你已經答應幫我調查那件事。”
原來是他?
衛燃趕緊從長條桌的另一頭找到昨晚隨手丟在那裡的名片看了看,隨後這才答道,“教授昨晚確實已經和我說過了,不過...”
“既然這樣就太好了”
電話另一頭那位自稱阿基姆的煙嗓根本沒等衛燃說完,便急迫的說道,“維克多,你確定好什麼時候能過來嗎?我立刻幫你訂機票,總之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這...
衛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對方,他這邊連心理建設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對方倒是猴急猴急的,這特麼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夠痛快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