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盤算了一番問道,“彆的不說,季馬那個坑貨現在正在芬蘭拍電影呢,等他們那電影拍完了,那地方應該也可以。”
“那裡就算了”穗穗挑剔的說道,“冬天已經有因塔了,而且芬蘭的消費太高了,不適合我的羊圈,對羊不好。”
“神特麼對羊不好...”衛燃忍不住笑了笑,轉而又問道,“穗穗,想不想自己弄個旅行社?”
“自己弄旅行社?”
穗穗眼前一亮,緊接著便乾脆的搖搖頭,“不要,太麻煩了,我隻是喜歡宰肥羊,但可沒興趣自己建個屠宰場。再說了,現在國內有你家的旅行社,俄羅斯那邊有我家的旅行社,這就足夠用了,我自己弄個旅行社還要花精力和成本去運營,太虧了。”
“以後呢?”衛燃和對方碰了碰酒瓶子追問道。
“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階段我隻想宰肥羊。”
穗穗說完,端著盤子屁顛顛的湊到馬卡爾的邊上,從對方的手裡接過了兩塊烤的焦香的羊肋排,等回來之後,也將話題轉移到了其他方麵。
在眾人的閒聊和頻頻的舉杯中,一頓熱鬨的農場篝火BBQ也走到了尾聲。
帶著穗穗走進傑西卡幫他們準備的臥室,衛燃趁著穗穗去洗澡的功夫,打開筆記本將這一天的經曆,以及穗穗準備和馬卡爾合作的大概經過,連同給他們拍的照片全都發給了遠在喀山的戈爾曼。
不出預料,戈爾曼像之前一樣依舊僅僅隻是回了一句謝謝,除此之外便再沒有一個多餘的字母。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還沒等眾人起床,窗子外麵便傳來了那幾隻狗子此起彼伏的狂吠。
將發麻的胳膊從穗穗的脖子底下小心翼翼的抽出來,衛燃起身將窗簾掀開一角,隨後便看到一群大概十幾隻的野豬正圍在昨晚他們聚餐的篝火堆灰燼旁邊,拱著大鼻子撿拾著眾人吃剩的各種廚餘垃圾。
恰在此時,不遠處另一棟房子裡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同時那頭剛剛將燒烤台拱翻的野豬也前腿一伸,乾脆的倒在了碎石地上,而其他的野豬也在槍聲想起的瞬間一哄而散,橫衝直撞的帶翻了周圍的桌椅,一溜煙的衝向了不遠處的橡樹林。
“砰!”又是一聲槍響傳來,衛燃拉開窗子探頭看過去,一眼便發現在另一棟房子的二樓,一個穿著粉色卡通睡衣的小姑娘正把獵槍架在窗台上,拉動槍機頂上了第三發子彈。
“這小姑娘可以啊...”衛燃忍不住讚歎的同時,那個叫米蘭卡的小姑娘已經打出了第三發子彈,直到這個時候,她的父親迭戈才從另一間房子的窗戶裡打出了一發子彈。
緊接著,衛燃隔壁房間的窗戶處也傳來了槍聲,光著膀子的馬卡爾將大半個身子探出窗戶,用一支老式杠杆步槍一發接著一發的打出了子彈。
這大早晨的激烈交火自然吵醒了所有人,很快,迭戈和他的父親以及女兒便從房間裡跑出來,這老中青三代人衝進不遠處的馬廄,各自騎上一匹馬,拎著獵槍便追了上去。
馬卡爾的動作並沒有慢上多少,隻不過他的坐騎卻是一輛臟兮兮的四輪摩托。
“我們要去嗎?”隔壁房間的卡堅卡探出大半個身子,趴在窗台上朝依舊在看熱鬨的衛燃問道。
還不等他說話,同樣被吵醒的穗穗便大喊著回應道,“去!我們當然要去!”
“那我先去找傑西卡借獵槍”卡堅卡說完,笑眯眯的將身子縮了回去。
回頭看了眼在往身上套衣服的穗穗,原本隻想看熱鬨的衛燃無奈的搖搖頭,也趕緊換上了衣服。
等他們二人走出房間的時候,卡堅卡已經從馬卡爾的妻子那裡借來了三支獵槍。
“你的槍法怎麼樣?”衛燃接過獵槍意有所指的問道。
“不太好”
聰明的卡堅卡立刻搖搖頭,“這其實是我第一次打獵,說實話,我不太忍心殺死那些小動物,哪怕是野豬和兔子。”
“我也不太忍心”穗穗說話的同時“哢嚓”一聲給獵槍頂上了子彈,搞怪的追了一句,“但它們可太好吃了。”
“就你機靈”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接過傑西卡遞來的車鑰匙,帶著這兩個姑娘離開房子,駕駛著停在門口的皮卡也跟著追了上去。
為了避免被誤傷或者誤傷到馬卡爾他們,謹慎的衛燃駕車故意跟在馬卡爾等人身後。所以這一路上除了偶爾看到的那些還在抽搐的野豬屍體,卻就連活兔子都沒有遇上一個。連帶著,穗穗自然也就沒找到扣動扳機的機會,至於卡堅卡,則早有準備的裝出了一副既慶幸又遺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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