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迪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這些天我受夠了抬著擔架往回跑的路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傷員在我眼前斷氣。”
“可是我們說的不是戰爭結束之後的事情嗎?”衛燃不解的問道。
“確實是戰爭結束之後的事情”蘭迪用力搓了搓臉,“可如果未來哪一天又發生了戰爭呢?”
“那個時候你還會參軍?”衛燃心頭一沉,二戰結束後,傻佬美再次參戰可就是緊挨著華夏的那場半島戰爭了,如果蘭迪真有這個想法的,他甚至都考慮要不要提前消除隱患了。
“參軍?我可不會再參軍了。”
蘭迪給出了一個讓衛燃瞬間鬆開了床頭那支1911手槍的理由,“我隻是擔心,不,或許應該說害怕。害怕某一天戰爭會波及到美國的本土,如果真有那一天,如果我像你一樣是個醫生,哪怕是個獸醫,至少也能挽救更多的生命。”
“獸醫招你惹你了”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總算不用糾結剛剛腦子裡冒出的那個被戰爭摧殘出來的陰暗又艱難的想法。
“也不知道馬歇爾和威爾在戰爭結束後會做些什麼”
蘭迪說完之後卻來了興致,坐起來自顧自的點上顆煙,噴雲吐霧的盤算道,“威爾肯定會去繼續做他的音樂老師,就是不知道馬歇爾那個混蛋有什麼打算。”
“說不定他會去做個淘金的礦工呢,在密西西比河的支流撿到個手榴彈那麼大的金塊什麼的。”衛燃樂不可支的調侃道。
“然後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被寂女偷走了錢包?”
蘭迪說完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兩天積壓的陰鬱情緒也稍稍好了一些,“不過在那之前,馬歇爾恐怕要在監獄裡待上一段時間了。”
“因為昨天那些事情?”衛燃扭頭問道。
蘭迪點點頭,憂心忡忡的說道,“虐殺戰俘可不是什麼小事,就算有人幫他說話,恐怕也要關他一段時間才行。”
“那樣也不錯”衛燃笑著說道,“我猜等他從監獄出來的時候,戰爭就已經結束了。”
“但願如此吧”
年輕的蘭迪歎了口氣,在經曆過那場刻骨銘心的生日之後,他在短短兩人的時間裡成熟了許多,但臉上的笑容也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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