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衛燃將剛剛從三名俘虜身上搜出來的各種證件、通行證之類的東西丟到桌子上解釋道,“我們在這座庇護所裡發現過一具躲在浴缸下的屍體。康坦大叔,還有蓋爾,你們肯定記得浴缸裡刻的那些字吧。”
“記得”康坦和蓋爾齊齊回應道,緊接著他們便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就是那個皮草商人?”
衛燃攤攤手,“看他剛剛的反應應該就是了”。
“你們在說什麼?”昆廷不解的問道。
“讓我來解釋吧!”
蓋爾搶過話題,將他們發現的屍體和浴缸,以及當初衛燃告訴他們的刻字內容重點複述了一遍。
“比起這些,維克多,你怎麼會德語?”昆廷疑惑的問道。
“我也好奇這個”蓋爾緊跟著說道,“他還會芬蘭語,當時我還因為他瞎編的呢。”
“我以前是個翻譯”衛燃空口白牙的給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借口,“來自敦刻爾克的翻譯。”
“埃羅,你真的在這裡燒死過彆人,而且還搶走了他的妻子和女兒?”昆廷皺著眉頭用德語問道,顯然並不是真的在意衛燃到底是什麼身份。
“隻是些芬蘭人,誰會在乎呢?”
中年人埃羅的眼睛裡透著一股狠戾,“你們剛剛說的是法語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昆廷,放我們離開,或許我能讓你和你的朋友活著離開芬蘭,如果你們能支付一個讓我滿意的價格,我甚至有辦法把你們送到蘇聯。”
“這種事就不用麻煩你了”
昆廷沉默片刻後冷笑著說道,“不過在彆的事情上,你倒是能幫我們一個小忙。”
“什麼忙?”皮草商人埃羅眯著眼睛問道。
聞言,昆廷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換回法語說道,“康坦,還有蓋爾,我有個想法,我們或許可以和他們交換一下身份。”
“你想做什麼?”康坦皺著眉頭問道。
“狡詐利己的猶太人...”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內心已經猜到了對方想做的事情。
“德國人總會找到這裡的”
昆廷語氣拿起衛燃剛剛從俘虜身上找出的各種證件晃了晃,語氣平淡的說道,“這些殺人犯總要受到懲罰,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們頂替我們的身份留在這裡吧。
作為交換,我們用他們的身份,在戰爭結束前先暫時做個皮草商人怎麼樣?而且我知道他們據點在什麼位置,那裡的條件至少比這裡要好一些。”
“可是...”
“他們總要死的”
昆廷放下證件說道,“他們不死,死的人就是我們。當然,如果他真的曾在這裡燒死過彆人的人,而且還搶走了他的妻子和女兒,那麼他活下去,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被他燒死。”
“這...”康坦皺著眉頭,一時間卻陷入了猶豫。
“蓋爾,你來幫我怎麼樣?”昆廷扭頭問道。
“我對殺死德國人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蓋爾說話的同時,已經拿起了擺在桌子上的手槍。
“不不不”昆廷擺擺手,“我們不能用槍殺死他們。”
“用刀?”蓋爾說話的同時,已經拿起了戳子桌子上的毛瑟刺刀。
“悶死他們”
昆廷給出了一個更加殘酷的答案,“然後我們把這座庇護所用雪封起來,就像他們是被雪悶死的那樣。”
“可是...”蓋爾也皺起了眉頭,“昆廷,這是不是太殘忍了?即便他是個殺人犯...”
“殘忍?”
昆廷冷哼了一聲,“他們把我的兒子抓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是否殘忍?他們把我們的家人,把我們抓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是否殘忍?我的兒子做錯了什麼?他連跑進廚房的老鼠都不舍得傷害,但是我的兒子去哪了?他不是更無辜嗎?”
說到這裡,昆廷看向默然不語的康坦,“康坦大叔,我記得你曾說你的妻子和...”
“彆說了!”
康坦話音未落,已經拿起一塊邊角料熊皮,走上前一把捂住了那個名叫埃羅的中年人的嘴巴和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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