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西瓦趕緊回應道。
“不用這麼拘束”這中年男人輕輕拍了拍西瓦肩膀,“我們走吧。”
跟著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離開維修車間,衛燃哭笑不得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達麗婭老師竟然已經開著自己租來車子離開了,甚至連西瓦的行李,都放在了門口最顯眼的位置。
反觀邀請他們去挖掘現場的中年男人,卻像是早已預料到了這情況似的,渾不在意的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不久之後,一個穿著迷彩褲海魂衫的年輕毛子駕駛著一輛越野車停在了眾人身前。
“營長同誌!”這個年輕的毛子下車之後“啪”一聲的敬了軍禮。
被稱為營長的中年人擺擺手,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溫和,“給西瓦先生安排個房間,幫他把行李送過去,然後帶著他回來接我們。”
“是!”
這名士兵再次敬了個禮,雷厲風行的幫忙抱起了西瓦帶來的破舊行李箱,引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西瓦坐進了越野車,乾脆利落的調轉車頭開往了度假村內部。
“還要再來一支煙嗎?”營長話的同時,再次掏出了那個皺皺巴巴的煙盒。
“不用了”衛燃婉拒了對方的好意,轉移了話題問道,“營長先生,能教授為什麼放棄了那份顧問工作嗎?”
“不不不,你弄錯了。”
營長糾正道,“可不是阿曆克塞先生放棄了這份工作,他是被辭退了。”
“為什麼?”
麵對衛燃充滿八卦味道的提問,這位連自己名字都沒有提過的營長笑了笑,“據我所知,似乎是因為他不小心把一位準備第二天給蘇聯紅軍士兵的遺骨舉行彌撒儀式的司鐸給灌醉了,需要去醫院洗胃的那種灌醉。”
“還有這事?”
衛燃瞪圓了眼睛,這事阿曆克塞教授可從來都沒提過,在他的描述裡,他之所以辭去那份工作完全是因為想把精力全都放在教工作上!
中年營長攤攤手,“那時候我還隻是個排長呢,具體發生了什麼恐怕隻有阿列克塞先生和當時的營長知道。不過我記得很清楚,那位司鐸確實半夜就被急救車拉走了,阿曆克塞先生為此差點被送進監獄。”
以後這事兒可以當麵問問教授!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內心對剛剛這位營長給出了原因已經信了七八分。
“作為等價交換,能那位女士的身份嗎?”這位營長突兀問道。
“您是喀秋莎女士?”
見對方毫不遲疑的點點頭,衛燃立刻攤攤手,用理所當然的語氣答道,“她雖然是我的雇主,但她支付的傭金隻涵蓋了調查坦克駕駛員瓦吉姆的工作。如果想調查她的身份,恐怕需要額外付錢才行。況且,我的業務方向僅僅涵蓋二戰結束前的時間區間,那位女士怎麼看都不像經曆過二戰的年紀。”
“所以也是魯任先生介紹的?”營長突兀的問道。
“這麼你也是?”衛燃故作驚訝的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中年營長哭笑不得的點點頭,發出了和衛燃之前同樣的感歎,“這個世界可真小。”
“不如這個圈子很小”衛燃滴水不漏的重複了一遍不久前對方麵對同樣的感歎給出的答複。
中年營長笑了笑,“就當剛剛我什麼都沒問怎麼樣?”
“當然”
衛燃乾脆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複,內心卻在暗暗好奇,達麗婭為什麼要躲著這位營長,以及這位營長不知道達麗婭的身份,其背後代表著什麼。
沒等他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剛剛那名士兵也駕駛著越野車,載著西瓦重新回到了這片停車場。
“上車吧”這位中年營長倒是絲毫沒有架子,甚至還主動幫衛燃拉開了車門。
一番客氣鑽進車子,等開出這座療養院之後,衛燃好奇的問道,“營長先生,你們怎麼會駐紮在一座療養院裡?”
“稱呼我基洛夫吧,你又不是我的士兵,就沒必要用營長這個稱呼了。”
這名營長總算道出了自己的名字,緊跟著痛快的解釋道,“我們並不是駐紮在這裡,隻是因為這座療養院的主人願意為我們提供免費的汽車維修服務和一些基礎的保障工作而已。而且住在這裡,總比借住在軍營要自由一些不是嗎?況且我們本身就和民間團隊有著悠久的合作曆史。”
“的也是”
衛燃讚同的點點頭,實則卻在暗自撇嘴。免費?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免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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