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身後,卻還有一輛麵包車沒有離開,仍舊停在那棟紅頂房子的門口,這輛車裡同樣坐著幾個和季馬同村的小混混,他們在得到信號之後,甚至還分出一半的人鑽進了那棟房子裡守著。
與此同時,季馬的家裡,趕來的卡堅卡姐妹也像是一對莫的感情的兔子殺手似的,坐在鐵籠子的邊上,熟練的從裡麵揪出一隻兔子,抓住腦袋用力一晃再反向一折便扭斷了細小的脊椎,隨後直接丟進了旁邊燒的滾燙的湯桶裡。
等她們丟進來的兔子過了一邊沸水,便被經驗老道的衛師傅撈起來,丟給身後的季師傅瑪師傅以及穗師傅,由他們負責拔毛的工作。
這流水線一般的處理好了整整五十隻肥碩的野兔之後,衛燃和季馬又化身屠宰工,各自拿著一把手術刀,熟練進行著開膛破肚的工作。
至於那些姑娘們,此時也各自拿著一把磨得鋥亮的雜牌華夏菜刀,將那些帶皮的兔子剁成了麻將塊大小,並且還不忘拍碎幾塊生薑幾頭大蒜,和那些兔子肉兔子頭一起丟進冰水裡泡著。
等到忙碌了一個早晨的衛師傅將麻辣兔頭送進鍋裡,轉而開始招呼著季馬幫忙殺豬的時候,格列瓦也將抓到的中年女人綁的嚴嚴實實,塞了嘴巴蒙住眼睛,熟門熟路的送到了衛燃家隔壁車間的地下室裡。
根本不用囑咐,他們自然知道不能把這個中年女人和另一房間的蠢賊關在一起。甚至還有樣學樣,把那中年人女人也以一條腿著地的方式綁在了另一個房間的暖氣片上。
甚至,為了防止這倆人串供和逃跑,細心的格列瓦不但留下剛剛立功的兩個小太妹在地下室裡守著,還惡趣味的給那兩名俘虜各自戴上了耳機,給她們循環播放著一首洗腦的螺絲刀半夜安地板。
臨近下午午,經過漫長的準備之後,季馬家的院子裡額外支起了兩個燃著柴火的油桶,擔任主廚的衛師傅熟練的弄出來一大鍋紅燒豬五花肉,接著又弄出來一大鍋紅燒兔子肉。
不遠處用一間教室改造出來的寬敞廚房裡,季馬的媽媽也正在同一個村子的幾個同齡女人幫助下,有說有笑的製作著各式傳統美食。
隨著太陽落山,村子裡越來越多的人走進了這個寬敞的院子,這些人有的帶著桌子,有的帶著椅子,更有甚者乾脆駕駛著手扶拖拉機,拉過來幾個油桶和足夠多的木柴。
當一張張桌子拚起來,一個個鐵桶點起來的時候,卡爾普等人也帶著禮物,帶著製片廠的那些學姐們,分乘好幾輛車開進了院子。
“朋友們”
季馬的爸爸,那位一臉和藹樸實的謝頂老男人端起了酒杯,“第一杯酒,和以前一樣敬尼古拉先生,感謝他們把我們從因塔帶到了溫暖的喀山。”
“敬尼古拉先生!”那些村民們,包括剛剛坐下的卡爾普等人,都跟著端起了杯子。
熱熱鬨鬨的喝光了杯子裡的葡萄酒,季馬的爸爸拿起酒瓶子重新倒了一杯,“第二杯歡迎卡爾普和達麗婭以及林場的年輕朋友們,他們可是很久沒來過我們村子參加聚會了。”
“確實很久了,我還記得卡爾普曾經給我們表演過彈吉他呢。”
一個坐在卡爾普身邊的老男人起哄道,“第二杯竟卡爾普他們,不過等下卡爾普要再給我們彈一次吉他才行。”
“說的沒錯!乾杯!”其餘村民,連同製片廠的那些姑娘們都跟著一起端起杯子開始起哄。
直等到卡爾普故作無奈的答應大家等下給大家彈一段,季馬的爸爸這才第三次舉起倒滿了葡萄酒的杯子,紅光滿麵的提議道,“第三杯讓我們敬因塔的女王阿芙樂爾,感謝這位可愛的姑娘給大家在因塔的家人和朋友帶來了新的生活和希望,當然,還有數不清的盧布。”
“乾杯!”這些樸實的村民鬨哄哄的應和了一聲,紛紛朝著一臉呆滯的穗穗舉起了酒杯。
“愣著乾嘛呢?”衛燃端起酒杯提醒道。
“哦哦哦!”
穗穗手忙腳亂的端起了杯子,結結巴巴的回應道,“乾杯!大家一起乾杯!”
這些能喝酒的找著各種足夠誠摯的理由,而在不喝酒的小孩子那一桌,人手一顆麻辣兔頭的卡堅卡姐妹倆中間,此時也多了一個不哭不鬨,滿臉懵懂的小姑娘。
這姑娘似乎並沒有從之前被格列瓦“劫持”而遭受任何的驚嚇,甚至每當卡堅卡姐妹往她嘴裡送一些好吃的東西時,她還會露出甜甜的微笑做出回應。
可即便如此,卡堅卡姐妹,以及同一桌的那些小孩子們也都能感覺道,這個懵懵懂懂的姑娘,似乎腦子有些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