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殘忍的方法不但讓其餘的鬼子臉色出現了變化,連寶利德也在咧咧嘴之後,訕訕的收起了帶來的牛皮繩子。
在猶如接力的慘叫聲中,13頭鬼子相繼對他們的雙手失去了控製,直到這個時候,衛燃才慢悠悠的開始對它們進行搜身,將找出來的武器彈藥乃至一些值錢的玩意通通丟進了一個木頭箱子裡。
不等他忙完,樓道裡便傳來的淒慘的哭聲,緊跟著,四個看起來也就十歲不到的小孩子便被米基塔用皮帶連抽帶打的轟進了房間。
“你是米基塔!你是劊子手米基塔!”
突然,一個離著門最近的鬼子用俄語驚慌失措的問道,還不等米基塔回應,這頭鬼子又換成了衛燃等人聽不懂的日語。
“砰!”衛燃拔出手槍乾脆的扣動扳機,給它的後腦勺來了一槍。
這一槍過後,那頭鬼子應聲倒地,那四個正在哭嚎的小孩子也被嚇的安靜下來。
“從現在開始,你們隻能說俄語。”
衛燃故意用槍口指向了那些小家夥,無視了米基塔緊皺的眉頭以及寶利德有些慌亂和不認的眼神,語氣平澹的說道,“如果再讓我聽到一個日語單詞,我會從這些小家夥開始殺。”
“回答我”衛燃稍等了片刻之後,笑眯眯的催促道。
“是!”僅剩的12頭戰俘齊聲用俄語回應了一聲。
“分開審訊?”衛燃扭頭朝米基塔和寶利德微笑著問道。
“維克多,你剛剛嚇到我了。”米基塔咽了口唾沫,頗有些責怪的問道,“你怎麼在小孩子麵前殺人?”
“我隻是在做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而已”衛燃的語氣依舊平澹,“而且我做的這些可遠遠不如它們當年做的過分。”
“好吧,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
米基塔無奈的擺擺手,“分開審訊吧,我來看著他們。維克多,彆在殺人了,我們需要更多的勞動力。”
“當然,隻要他們不犯錯誤,我可不是個喜歡殺人的人。”
衛燃笑眯眯的給出了回應,同時也默默在心理追加了一句“但我喜歡殺畜生。”
明知道米基塔絕對不會相信自己,衛燃也懶得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伸手拉住一頭戰俘脫臼的胳膊,在對方的慘叫聲中,帶著他下樓來到了卡車的旁邊。
“坐”
衛燃從那具血淋淋的屍體旁邊拽過來一把椅子擺在了篝火邊上,按著那頭鬼子的肩膀讓他坐在了椅子上。
“我現在是合法的蘇聯公民,矯正營早就已經被取消了,你們現在這樣做是犯法的,是法吸絲...啊!”
這頭從坐下就開始逼逼叨鬼子發出了一聲慘叫,衛燃卻仍在慢條斯理的轉動著戳進對方大腿上的刺刀,“這一刀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傷到你的動脈,當然,如果你瘋狂掙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說到這裡,衛燃故意頓了頓,無視了對方的哀嚎,一邊轉動戳進肌肉的刺刀一邊說道,“下麵說說我的規矩,在我讓你開口之前,你每多說一個單詞,我就會讓你叫上一分鐘。
當然,就算你遵守規矩,如果在接下來的提問中,你給我的答桉和彆人不一樣,每錯一個,我會切掉你一顆手指或者腳趾,在這一點上,我們充分發揮民主精神,你可以自由決定先切哪個後切哪個。
最後,如果你的聲音大到讓二樓的其他人聽到,我會一顆顆的拔掉你的牙齒。”
說到這裡,衛燃總算停止轉動手中的刺刀,笑眯眯的說道,“現在把我剛剛說的重複一遍。”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疼的滿頭冷汗的鬼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在你讓我....啊!”
“不不不”
重新轉動刺刀的衛燃露出個飽含瘋狂之色的笑容,“我開始說的是,這一刀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傷到你的動脈,當然,如果你瘋狂掙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提示,接下來也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完,衛燃緩緩鬆開刺刀,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拱拱手,“開始吧。”
“這一刀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滿臉畏懼之色的鬼子哆哆嗦嗦的重複著衛燃說過的話,可即便他如此小心,卻還是被故意挑錯的衛燃揪出了不少問題,繼而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懲罰。
用了足足十多分鐘的時間總算讓衛燃滿意了自己剛剛重複的內容,這頭戰俘也跟著徹底鬆了口氣。
趁著對方精神放鬆的瞬間,衛燃慢悠悠的點上一顆煙,語氣平澹的問道,“廢棄的軍事基地裡有幾個人?”
“四個...四個人”
這頭戰俘下意識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即便中途他醒悟了衛燃的語言陷阱,卻也隻能硬著頭皮答了下去。
“那邊還有幾輛車?”
衛燃將剛剛點燃的香煙塞進了對方的嘴巴裡,“我的規矩相信你已經記住了,所以想好再回答,這些最基礎的問題都是我們已經核實過了的。”
“一輛車”這頭戰俘叼著煙答道。
“你看,這是個很好的開始。”
衛燃指了指他腿上的傷口,“如果接下來幾個問題你讓我滿意,我會幫你包紮傷口的,放心,我的手藝非常不錯的。”
說完,他也不管對方是否相信,重新點上一顆煙問道,“尹琳妮護士在不在那四個人裡麵?”
“尹琳妮護士是誰?”這頭戰俘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茫然之色。
“第二個問題,西山大夢在不在你們這些人裡?”
“我沒聽過這個名字”
這頭戰俘話音未落便發出了一聲慘叫,因為就在他說完的同時,衛燃已經將剛剛點燃的香煙按在了他腿上的傷口上!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的問題”衛燃說話的同時,已經將煙頭硬塞進了傷口之中。
“我沒聽過,我真的沒聽過!”這頭中年戰俘痛苦流涕的哀嚎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聽過這個名字!”
“沒問題”
衛燃答應的格外痛快,縮回血淋淋的手在對方臉上抹了抹,“犬養賢人在你們這些人裡麵嗎?”
“在!”這頭鬼子想都不想的答道,“他和他的妻子都在!就在那座廢棄的軍事基地裡。”
“他的妻子叫什麼名字?”衛燃再次重新點上一顆煙,並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下次我會按在你的眼睛上,就左眼好了。”
聞言,這頭鬼子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驚慌失措的答道,“他的妻子叫歌莉亞!日語名字叫犬養百惠。”
“他妻子的胸大不大?”衛燃毫無征兆的問出了一個看起來格外不正經的問題。
這頭鬼子也下意識的愣了愣,訥訥的點點頭,“挺...挺大的。”
“有多大?”衛燃笑眯眯的問道,臉上的表情像極了踩了二十年縫紉機的老色批。
“大概...大概...椰子那麼大!”
這頭戰俘試著動了動雙臂,忍著疼痛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吃過椰子沒有,但確實有剝了皮的椰子那麼大。”
還真是尹琳妮?
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笑眯眯的問出了新的問題,“犬養賢人的廚藝怎麼樣?”
“你們...你們早就知道我們回來?”
這頭鬼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趕在衛燃的手碰到刺刀之前加快語速說道,“他的廚藝非常好!但是他隻在我們麵前展示廚藝。”
還真是這倆人...可是它們倆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衛燃不動聲色的記下了這個關鍵信息,轉而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收斂屍骨”這頭鬼子答道,“我們想安葬死在這裡的同胞,給他們留下一塊墓碑。”
“你以前在這裡服刑過嗎?”衛燃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沒有”這頭鬼子搖搖頭,“我最後的服刑地點是213號伐木場。”
“誰組織你們來這裡的?”衛燃繼續問道,說話的同時,已經從兜裡摸出了一個急救盒。
這頭鬼子麵色一喜,趕緊答道,“是歌莉亞,她和她的丈夫前年找到了我。”
“所以說你們每年都會過來?”衛燃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已經拔出了刺刀。
“唔!”
這頭戰俘悶哼了一聲,緊跟著立刻答道,“今年是我第二年來這裡,我們每年夏天來這裡排除地雷,冬天進礦洞尋找被活埋在礦洞裡的同胞。”
聞言,衛燃心頭一動,不動聲色的換上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你們中是誰殺死了這座礦山的看守?”
“犬養賢人,是他殺死的看守。”
這頭戰俘想都不想的答道,“那個看守不但炸毀了4號礦洞把不少人埋在了裡麵,而且還在那些窩棚的殘骸裡埋了非常多的地雷。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以前是個額工兵,才在犬養賢人的請求下來這裡的。”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全對上了...”
衛燃換上漢語明目張膽的滴咕了一句,原本正在忙著包紮傷口的雙手卻在那頭鬼子呆滯的注視以及隨時而來的變調慘叫聲中,乾脆利落的摘了他的下巴。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