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衛燃共舞的鬼子女人貼近了些用帶著鬼子口音的漢語低聲提醒道。
“好”
終於,當座鐘在一點鐘敲響報時的時候,衛燃也像是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一樣,站起身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再次打開那張信紙,仔細的熟悉著上麵的點點線線。
沒敢過多耽擱,衛燃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樓梯的同時,茉莉也將那麵大鏡子徹底推開。等他跳進通道,卻發現美香和那三個負責印刷工作的小姑娘,已經幫掀開了好幾道棉簾子。
稍作猶豫,他最終收起了醫療箱和食盒,拿著香煙火柴離開房間,鑽進儲藏間進入了一片漆黑的地下室。在他身後,陶燦華也手裡拿著個燒餅夾菜,坐在儲藏室門口的條案邊上守著。
前後不到五分鐘,耳機裡陷入了安靜,安迪無奈的看著信紙上記錄的點和線,“果然還是要等我哥醒了才行。”
這個看著也就十三四歲的小夥子脆生生的應了一聲,根本不等衛燃拒絕,便端起茶盤一溜煙的跑進了廚房,並在不久之後,將茶壺端了出來。
“他”衛燃猶豫了片刻,斟酌著用德語問道,“他在為誰工作?”
這盒火柴本身倒是沒有什麼稀奇的,尚未拆封的駱駝煙,無論重量還是手感同樣也沒什麼異樣。
第三聲鐘響的時候,即便站在安迪身旁的衛燃,都聽到了她耳機裡傳來的格外清晰的滴答聲。
“在1意識到不妙的衛燃立刻放下手裡拿著的茶杯,同時按住了彆在後腰的PPK小手槍。
“這裡錯了”
見狀,衛燃好奇的跟著鑽進了地下室,接著,他便看到那些正值青春的少男女們在秋實和陶燦華二人的組織下,或是咿咿呀呀的吊著嗓子,或是演奏各種樂器,又或者壓腿下腰,甚至在原地一個連著一個的翻著跟頭。
示意陶燦華先吃不用等自己,衛燃脫掉身上的呢子大衣之後,又回到一樓的房間換了雙乾淨的布鞋,順便從食盒裡取出了那包還沒打開的駱駝煙和那盒火柴。
見坐在通風口處的安迪朝著自己伸出手,衛燃將一直拿在手裡的駱駝煙和火柴遞了過去,接著他也坐在了桌邊的另一把小圓凳上。
近乎下意識的,他便想到了地下室病床上仍在昏迷的那位唐大哥,他甚至能想象出來,這些電碼是他在短暫的意識清醒之時堅持寫下來的。
如此隱晦卻又露骨的暗示,頓時讓正和衛燃共舞的鬼子女人耳根泛紅,腳下的步子也亂了些,進而又不小心踩到了衛燃的鞋子。
“腎上腺素有嗎?”安迪見衛燃闖進來,立刻焦急的問道。
扭頭看了眼自鳴鐘上的時間,安迪將天線接在了無線電台上,隨後開啟機器,戴上耳機仔細的調整著頻道。
衛燃簡短的應了一聲,見美香沒有繼續說些什麼,他也明智的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你們繼續讀你們的”
聞言,美香無奈的搖搖頭卻也不再多說,走出中原公司的大門之後便鑽進了車子裡。
安迪掃了眼衛燃手裡捏著的香煙和火柴,任由衛燃將她拉起來走向了不遠處的病床。
毫無心理壓力的繼續隨口冒出幾句後世爛大街爛到山溝溝裡的土味情話,衛燃遊刃有餘的應付著和自己跳舞的鬼子女人,努力營造著陳狗魚給自己套的人渣設定。
“有多久沒上來了?”意識到了什麼的衛燃開口問道。 <div css="tentadv">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