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鎖好門回到臥室。
看到陸思慧已經睡著了,她熟睡的樣子很甜美,嘴角微微揚起,像是在做美夢一樣。
那長而茂密的睫毛,擋住了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他轉身拉滅了燈繩,走過去脫鞋躺下。
把被子掀起來,伸手就把女人就摟進自己懷裡。
陸思慧半夢半醒之間,就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她沒有排斥,朝著他懷裡靠了靠,接著睡。
可是有誰這樣不老實,往她耳朵裡吹熱氣?
她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一雙大手握住,薄涼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炙熱的吻讓她徹底清醒,很想推開他,手卻被他舉到枕頭上,就和新婚之夜一樣。
她忍不住緊張起來:“疼的。”
“噓,放心,不會讓你疼。”
趙晉琛像是耳語一樣,在她耳邊小聲說,那聲音像是迷藥,陸思慧眼神迷茫起來,他說,她就信。
這一次真的沒有疼,陸思慧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葉輕舟,在趙晉琛的帶領下,在大海裡起伏飄蕩,浪潮一個接一個打來,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今夜起風了,屋外很冷,屋內卻是滿室暖意。
倆人都是大汗淋漓,趙晉琛心疼她大病初愈,沒敢太過瘋狂,意猶未儘的抱著她,在她的額頭輕輕的親了口。
“睡!我陪著你。”
陸思慧此時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依偎在他懷裡,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她揚起了嘴角,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趙晉琛把她被汗水黏在臉頰上的發絲掖到耳後,有些後悔,還是沒忍住,今晚不該做的,會不會把她累壞了?
次日清晨,陸思慧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太陽高掛,枕邊人不見了,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猛地坐起來。
被子落下,她發現昨晚自己沒穿衣服,就那樣睡了。
羞的她忙把被子捂在胸前,朝著簾子外喊了聲“晉琛,你在嗎?”
沒有回複,她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起床把被疊好,拉開布簾才發現,趙晉琛在外麵站在凳子上,不知道在乾什麼?
她洗漱了一下,照著鏡子把頭發梳好,幸好她脖子上有傷,昨晚他沒有親那裡,不然今天就得戴圍脖。
推門出去,就看到趙晉琛在忙著畫位置,這是為了上牌匾的時候不歪不斜
陸思慧笑盈盈的站在下麵看著不時的還指揮一下:“這個再往右邊一寸,對就是這個位置。”
趙晉琛本來是專心致誌的在做事,突然聽到媳婦的指揮,他低頭看了她一眼。
“快進屋,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受不得冷風。”
“我好了,幫你遞牌匾。”
陸思慧哪裡肯進屋,這是關於她門麵的大問題,不在跟前看著不放心。
五塊牌匾被趙晉琛刷上黑色油漆,鑿出的字是用的白色油漆,黑白反差大,看著特彆顯眼。
位置畫好了,還真需要有人給他幫忙,不然上上下下的耽誤時間。
兩口子搭配,速度很快,周圍晨起的鄰居都過來看熱鬨。
“思慧理發店?這是要開理發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