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隻肥羊,就這麼讓他給攪合了,不收拾他,氣難消。
“我從左邊上,大哥你從右邊上。”
倆人說好了,就開始左右夾攻。
周圍的旅客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紛紛避讓。
也有好心的旅客看情況不對勁,跑去找乘警。
這邊刀疤臉和之前那個小偷,手裡拿著匕首一起朝著趙晉琛刺過來。
手中的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動著刺眼的寒光。
趙晉琛用手裡的帆布包砸開刀疤臉手中的匕首,轉身一腳踹在小偷的肚子上。
他也是用了力氣,在山裡時,他這一腳能踹斷手臂粗的小樹,這小偷人長得瘦弱,直接被踹飛出去一米多遠,手中的匕首飛到空中。
在陽光下劃過一道如同流星般的光芒,朝著小偷褲襠落下來。
“啊?”
小偷此時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斷了,捂著肚子哀嚎,感覺不對勁,抬頭就看到匕首朝他兩腿間飛下來。
嚇得他雙手撐在身後,往後蹭,避開重要部位,卻紮在大腿上,
“啊。”
他發出一身尖利的慘叫,一個照麵下來,他已經沒了再衝過去的能力。
看著自己的腿流血了,他眼前一黑,暈倒了。
這是個暈血的賊,刀疤臉看到他這麼慫,一下子就沒了反抗能力,對趙晉琛的進攻更加猛烈。
想儘快將人紮倒,好夾著他離開。
在車站內,隻能快速偷襲,然後走人,這樣戀戰是最危險的,很容易被警察抓住。
“你們倆,儘快放倒他,過來幫忙。”
他這邊連著紮了十幾刀,都被趙晉琛用兜子砸開,一點便宜都沒占到,還連著被踹了好幾腳。
難免,心浮氣躁,開始衝著另外兩個人喊起來。
那邊和寧凱旋打在一起的長發男和花襯衫,這時候也沒占到便宜,想過去幫忙,卻怕走了,同夥一個人收拾不了寧凱旋。
“兄弟,彆怪我們狠心,誰讓你們多管閒事,往死裡紮。”
長發聽到刀疤臉叫喊,這會兒急了,邊飛快的往寧凱旋身上刺,邊吩咐花襯衫速戰速決。
寧凱旋用手裡的白西服抽打長發小偷,手裡的皮兜則抵擋花襯衫手裡的匕首。
一時間,他有些手忙腳亂,找不到節奏。
趙晉琛動作又狠又急,出拳帶著淩厲的風聲,他手裡的帆布包起了作用,裡麵有罐頭,鐵盒的,有重量,砸在刀疤身上,像是被重錘砸中一樣,他漸漸的抵擋不住了,紮人的動作慢了下去。
匕首紮人,這東西要的是偷襲,要快速出擊,那才能發揮效果,但是如果慢下來,匕首這麼短,就不如帆布包有用。
刀疤臉開始急了,頭上都是密集的冷汗,他覺得今天惹了不該惹的人,攤上大麻煩了。
“兄弟,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能不能就這樣算了?咱們當做朋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見麵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