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打聽不到,張強就假意說自己必須回去,飯店離不開人,實際上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白天晚上隻要不是吃飯睡覺,就盯在老趙家不遠處,觀察著這一家人的一舉一動,特彆是老爺子,倒是連門都沒出,也沒見趙明豔出入過,看來這家人真不知道趙明豔的下落。
沒辦法,隻好無功而返,在火車站看見鐵路警察,他抱著一線希望問了一嘴,一個月前看沒看見一個臉上受了傷的年青女人,在這個站下車,沒想到還問正了,這位就是審問趙明豔的警察,也是好奇心驅使,詳細的問了他和她是什麼關係?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張強說他們是夫妻,她偷了他的錢,離家出走,既然是一家人,警察不好過多乾預,以為就是吵架而已,便放過了。
警察的話,讓張強從新燃起了希望,知道她就在這座城市,他怎能甘心離開?沒辦法,硬著頭皮也得去見一見他大哥,有關兩千元錢呢,他一年都掙不來。
狠狠心,退了票,買點禮品,又去了趙晉琛的家。這次沒敢使勁敲門,也是趕在趙晉琛下班的時間,開門的還真是趙晉琛。
剛剛聽爸爸說了趙明豔的事,也覺得她丟人,所以對張強還算是客氣,讓進了屋裡坐下來,張強直接就問:
“大哥,我在車站聽警察說,她真的來了,沒回家,能到哪兒去,告訴我行嗎?”
趙晉琛很奇怪,火車站人來人往,警察怎麼能知道她來了。
沒辦法,張強實話實說,懷疑他的兒子張曉峰摔下山崖,是她故意要害死他,理由就是她自己說漏了嘴,知道孩子離開了她有幾裡地遠,山高林深的沒去管他。因此恨她的狠心,動手打了她,給警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雖然對張強的暴力很氣憤,但趙明豔的所作所為,也確實叫人痛恨,回來那天,陸思慧就說過,這件事沒那麽簡單,果然如此。
最後,他覺得趙明豔如果還在本市,唯一的可去之處就是趙晉川家了。於是,趙晉琛開車拉著張強去他家尋找,敲門時屋裡沒有人回答,喊了一嗓子也沒人應。
可是細心的趙晉琛,聽見了屋裡有很輕的腳步聲,就又使勁的敲了起來,越用力敲,越沒有了聲音。
趙晉川家的院牆和房子一邊高,周圍鄰居又不熟,也不敢隨便上房。看了張強一眼,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看看。張強有了自己的主意,已經知道地方就好辦,他還是老辦法,蹲守,就不信你不出來。
和趙晉琛走出不遠,張強說是在這兒附近旅店住,就早早的下了車,果然這些人走後,趙明豔就出了屋,趴在門縫往外看,見沒人了,才敢開門出來探探頭,左右看看車已開走,才放下心來。
想的是他們有可能再返回來,收拾了幾件衣服準備住旅店去,關了院門,往街上走,沒走出幾步,突然從胡同裡竄出一個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轉頭一看是張強,嚇得大聲喊起了救命。
這使得張強氣紅了眼,這樣的女人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殺人盜竊犯,她還想倒打一耙。
“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報告了派出所,你殺人和偷錢兩項罪名,夠你蹲一輩子的了。你喊吧,大點聲,算替我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