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徹的手收了回來,“疼。”
“疼怎麼不喝?”
“太疼,忘了。”
薑妙隱約記得,東院書房旁邊辟了一個小梢間,裡頭專門存放肖徹的藥酒,她說:“那我一會兒去給你拿。”
“好。”他點頭。
小寶坐在台磯上,青杏端著醒酒湯出來時,他忙站起身,張開小胳膊擋著不讓去。
青杏道:“我去給你娘送湯。”
小寶朝她伸手,表示要自己送。
“很燙。”青杏可不敢讓小家夥碰到碗。
小寶便嘟著嘴,不高興了。
青杏怕把他弄哭,想了想,說:“咱們一塊兒過去送,好不好?”
“不好。”小寶還是不讓,娘親醉就對了,要清醒過來發現爹爹裝瞎,那指定得生氣。
青杏不敢違背薑妙的意思,非要去。
小寶便擋在她前頭,她往哪挪,他就往哪擋,直到醒酒湯連湯帶碗摔到地上。
青杏無奈,匆匆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又轉身回廚房重新煮。
肖徹沒有等到藥酒,說好要去給他拿藥酒的人頭一歪就歪在他肩膀上睡著了,呼吸很輕,卻似乎每一下都透過那兩枚盤扣之間的縫隙,噴薄在他被束縛住的脖頸上,喉結不可自控地上下滑了滑。
小寶繼續坐在台磯上,等了好久才見到他爹抱著他娘從馬車上下來。
分明蒙了雙眼,卻行動自如與常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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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寫渣寫順手了,感情戲卡,等我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