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心法是她自己改進過的,隻在前幾日教給了傅家寶一人,就算越百川的師父跟她同出一門,也不可能將這功法改得和她完全一樣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直到馬車一路駛入京城,林善舞都沒想明白。
*****
五月十六,風朗天清,新皇卻在朝堂上被憋了一通悶氣。
“江南運河的稅收他居然要拿走五成,究竟有沒有將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聽了新皇的話,侍立在周圍的太監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沒過一會兒,有太監小步進了紫宸殿,稟道:“陛下,裕王求見。”
新皇原本神情鬱鬱,聽了這話卻神情一亮,揚聲道:“他回來了!”
那太監道:“今早才進的城,一刻不停地往宮裡來了。”
新皇喜道:“快宣!”見太監要下去,他忽又道:“等等,他可帶了彆人?”
太監道:“還有一女子。”
新皇心頭一熱,擺手道:“安排人到偏殿等候。”隨即便起身去換衣裳。
等換了身衣裳出來,新皇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又身邊的大太監,“你覺得朕今日這身,可還得體?”
那太監吃了一驚,連忙低下頭去,恭維道:“陛下龍章鳳姿,穿上這身更是神采斐然。”
新皇聞言,這才放心,往偏殿而去。
他一踏入偏殿,一眼就望見了那個身影,對方一襲清淺的月白衣裳,鬢發蓬鬆,無一處不是不好的,就連那對小小的刀劍耳環,在他看來也彆致得緊。
時隔多日,再次見到這當初驚鴻一瞥的人,新皇眼底難言的激動與欣喜,卻十分克製。
卻見對方起身,屈身行了一禮,道:“民婦傅林氏,拜見陛下。”
新皇麵上笑意還未綻開便僵住了,神情複雜道:“你……成婚了?”
林善舞點頭。她不喜歡梳婦人髻,卻也不會掩飾已婚的事實,聞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認出這是當日她救過的書生,立即恍然,難怪,難怪已經離開的裕王又會找上門來,原來是在新皇這裡露了餡。
她不想耽擱,隻點頭,然後問他什麼時候開始訓練軍士,隻想趕緊教完了事。
新皇神情恍惚了一瞬,才回過神來,麵色肅然、神情卻懇切,還承諾她將來若是事成,該有的名利不會少給她一分。
隻在宮裡待了半個時辰,林善舞便由裕王帶著離開宮中,暫且在裕王府中安置下來。
回來的路上,越百川便問她,“不知可有次一等的功法?”
林善舞明白過來,“你們想讓我教那些軍士武功,卻不想他們練得太厲害?”
越百川點頭,神情有些無奈,“我與陛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們現在忠誠,隻是因為個人太過弱小,可若是他們得了功法,若是有一天他們強到足夠以一敵百,未必願意甘居人下,到時候怕是要生亂。”
林善舞略一思索,點頭。心思卻漸漸飄遠了,再過一個月,就要考院試了,也不知傅家寶準備得如何了?他有沒有好好練功?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更新一天,後天可能更不了了。今天去醫院檢查的結果不太好,醫生說可能是乳腺纖維瘤,下周得做手術。是在縣醫院檢查的,後天打算去市醫院再檢查一次,然後在市醫院做手術。不是什麼大手術,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恢複拉,大家不要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