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Gin很危險……”
看著知道他和琴酒碰麵之後就一直憂心忡忡、欲言又止的宮野明美,赤井秀一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打探道:“他很有名?”
赤井秀一之所以聽說過琴酒,無非是因為跟其他組織成員合作時有幾個零零散散地提到過一嘴,都是‘原來除了Gin還有頭發留這麼長的男人’之類的隻言片語。組織裡的人都很謹慎,為了避免懷疑赤井秀一也不會展現過多的好奇心。
現在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赤井秀一當然不會放過。
琴酒有名嗎?
宮野明美咬了咬唇,不知道他的人很多,因為他們層次不夠,但隻要見過琴酒一麵,就絕不會忘記他。宮野明美隻見過琴酒一次,因為她的妹妹,嚴格來說,那隻是一場擦肩而過的偶遇,但她到現在都記得那個男人帶來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威懾感。
赤井秀一看著宮野明美提起琴酒時,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的敬畏,微微眯了眯眼。
回憶起之前跟琴酒比槍時被步步緊逼的緊迫感和之後見到琴酒時的心潮澎湃,赤井秀一墨綠色的眼眸中滿是找到獵物的興奮和躍躍欲試,那個男人一定會是他的人生大敵。
宮野明美看著赤井秀一眼眸中閃爍著的興味盎然,滿懷擔憂地提醒道:“大君,彆招惹Gin!”語氣中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警告的意味。
招惹?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為了不讓宮野明美擔心還是點頭應下了。也許是宮野明美對家人的重視讓他對待對方的時候多了幾分溫情,但這幾分溫情不會改變赤井秀一的決定。這是他在組織裡見到的第一個高層,不試著去接觸一下是不可能的。
而且,赤井秀一看著發到他手機上的郵件,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主動權可不是在他手裡啊!
郵件末端的發件人,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個字母——Gin。
赤井秀一按滅屏幕,從沙發上起身,“有任務,我得先走了。”
宮野明美溫柔地與他道彆,“任務小心,大君。”
“放心。”赤井秀一承諾道,語氣中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背著放在吉他包裡的狙0擊0槍,再一次偽裝成一個音樂發燒友的赤井秀一來到郵件上通知的地點,稍一注意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從某個角度來說,這輛車低調又相當顯眼,就像琴酒這個人。
琴酒比赤井秀一更早看到對方,畢竟他是守株待兔的那一個。自從赤井秀一的身影出現在琴酒的視野裡,琴酒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
保時捷的車窗適時降下,露出琴酒的標誌性裝扮。赤井秀一會意地走到車窗前。琴酒看了一眼赤井秀一,問:“怎麼過來的?”
赤井秀一為這聽上去像是閒聊的問話挑了挑眉,也用閒聊的語氣回複道:“坐列車。”
琴酒不讚同地微一皺眉。
赤井秀一看著他的神色,開玩笑地說:“體諒一下工薪階級的苦處。”
琴酒發出一聲嗤笑,“上車。”
赤井秀一把吉他包放到後座,自己坐在副駕駛上,試探著問:“這種任務也需要你出手嗎?”
這是對任務的合理質疑,以琴酒在組織的地位來看,這種隻是單純的交易也需要琴酒出手?難道是因為這次交易的東西很重要?
當然,不是。
“任務就是任務。”琴酒啟動保時捷356A往目的地開。有人在釣魚之前會先撒餌,如此而已。
保時捷356A停在沒有監控的角落。赤井秀一率先背著吉他包去附近的樓頂占領製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