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上門的貝爾摩德絲毫不見外地坐到沙發上。她看著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兩個長發男人,“很愜意啊!我也沒吃早餐呢!”
琴酒看了她一眼,平靜地說:“想吃自己去做。”
赤井秀一喝了一口琴酒沏的咖啡,享受地眯了眯眼。今天的早飯是他的手筆,隻是簡單的三明治,沒什麼技術含量。但他隻做了兩人份,再開火到底麻煩。
貝爾摩德佯裝不滿地嘟了嘟嘴,看向已經可以出門的赤井秀一,“走吧,Rye。”
赤井秀一有些意外地看了整裝待發的琴酒一眼。
“Gin不去哦,隻有我們兩個。”貝爾摩德看到他的目光落點,故意曖昧道。
琴酒看著和貝爾摩德一起出門的赤井秀一,眯了眯眼。這幾天赤井秀一一直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想要跟FBI接頭,現在是最好的時間。
他玩味地想,赤井秀一會怎麼選?
附庸除掉再多也傷不到筋骨,砍樹要砍樹乾,隻修剪枝葉是沒用的。
赤井秀一叼著一根七星煙坐在駕駛座上,神色淡然,他可不會做那種舍本逐末的事。
何況以琴酒的謹慎,在不是組織大本營的美國真的不會防備FBI之類的官方機構插手嗎?
坐在副駕駛的貝爾摩德觀察著這個麵色冷淡,神情平靜的長發男人。
——長發、綠眼、左撇子,甚至在點煙時也喜歡用火柴,在傳言中跟琴酒有諸多相似的男人。
她原本對這種傳言嗤之以鼻,現在卻有了改觀,不說其他,有時兩人綠眸中的冷酷的確如出一轍。
但,如果這個傳言是正確的,另一個就必然有假。
“果然傳言不可信。”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給自己也點了一支煙,看著這個所謂為了保護女朋友加入組織的新人,戲謔又直白地問,“Gin的床上功夫很不錯吧?連公認的‘好男友’都被征服了?”
“什麼?”赤井秀一愣了一下,他察覺到了貝爾摩德充滿審視的目光,卻沒想到她最後會問出這樣一句話。
“彆裝傻。”貝爾摩德用手撐著頭,眼尾微挑,“我從不知道他是對情人這麼體貼的類型!”她近乎自言自語地說,“原來那個男人也會給彆人做飯。”她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轉過眼來又是那個隻是對同事的八卦興致勃勃的女明星,“我還以為他會要求你去學做飯。”
赤井秀一為她的誤會感到幾分好笑,“我們不是。”
貝爾摩德看出了他的認真,驚訝地說:“你確定?我可不知道他是那種會友善地給搭檔做飯的人!”
赤井秀一冷靜地反駁道:“我們住在一起。”
貝爾摩德反問:“你覺得他不是那種會隻做自己的飯,讓同住的人一個人吃便當的人嗎?”
“我們也吃過便當……”赤井秀一說到這裡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