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2)

當天晚上,赤井秀一跨坐在琴酒身上,居高臨下地逼視他,臉上的笑容格外富有威脅性,“居家型?嗯?”

赤井秀一越桀驁,琴酒就越蠢蠢欲動,他不懷好意地提醒道:“你前女友的妹妹就睡在樓下。”

“那又怎麼樣?”赤井秀一彎下腰,深深地吻住他。

一番雲雨過後,赤井秀一慵懶地躺在床上跟琴酒閒聊,“所以,老大,居家型?你認真的?”

“恩。”琴酒無奈地看著還在糾結這種事的赤井秀一,“認真的。”

赤井秀一也有點無奈,“這種時候你都不會說謊騙騙我,無情啊!”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心中揣摩,喜歡的類型是居家型代表什麼?琴酒心裡也有渴望溫馨平靜的一麵?

琴酒問:“……有什麼意義?”在他遇到赤井秀一之後,那些曾經喜歡的類型還有什麼意義?

赤井秀一一噎,“好吧……”雖然他沒聽出琴酒真正的言外之意,但是琴酒說的有道理,騙他有什麼意義?

難道琴酒現在哄著他說最喜歡他,他的立場或者其他什麼會改變嗎?琴酒不知道他的立場,那就更沒必要哄著個搭檔兼情人玩了。

赤井秀一突然好奇地問:“老大,你上次騙人是什麼時候?”

“交易的時候。”琴酒不假思索地說,“我跟對方說隻要他給錢,事情就一筆勾銷。”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的答案。

赤井秀一失笑。

任務的收尾很快完成,三人搭乘同一架飛機回到日本。

飛機落地後,宮野誌保被其他成員護送回研究所。琴酒先把赤井秀一送回家,自己開車去找Boss彙報任務詳情。

赤井秀一站在家門口,摸了摸下巴,一擼袖子開始掃塵。

“咒靈啊……”威爾帝推了推眼鏡,他已經看過了之前琴酒發來的任務概述,饒有興致地研究著,“咒靈是眾多負麵情緒集合到一起的產物,竟然也可以由單個人的情緒誕生嗎?單人的劇烈情緒……火焰……匣武器……匣動物……”

琴酒看著已經變成喃喃自語,旁若無人地投入研究的威爾帝,提醒道:“Boss。”

“哦!”威爾帝恍然,“你還在啊!”

琴酒對這種狀態已經習以為常,平靜地問:“您找我過來是什麼事?”

威爾帝把思緒從研究思路中拔0出0來想了想,“對了,彭格列十世的繼承儀式。”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張黑色的邀請函,遞給琴酒。“我本來想跟你一起去。”順便見見老朋友們。“不過現在我有了新的研究思路,你自己過去就行了。”

說完,他揮揮手,示意琴酒可以走了,不要打擾他做實驗。

琴酒拿著黑色的請帖,看著上麵的燙金印花,代表著彭格列的貝殼、子0彈、槍的標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要回意大利了啊……

琴酒把請帖收起來,坐回保時捷上,用車上的點煙器點了根煙。

把整棟彆墅掃了一遍塵的赤井秀一回房洗澡,頭發還沒擦乾,琴酒就回來了。

為了方便擦頭發,赤井秀一赤0裸著上半身。琴酒為剛回來就看到的美景挑了挑眉,他把黑風衣脫掉,走到赤井秀一近前,五指分開攏了攏赤井秀一還滴著水的黑色長發,“怎麼這樣就出來了?”

赤井秀一解釋道:“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當然得出來看看進門的是誰。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赤0裸的胸膛上曖昧的痕跡,強調重點,“然後你這樣就出來了?”

赤井秀一聽出了琴酒語氣中的不滿,他眨了眨眼,“能有這間房子的鑰匙還會是誰?”琴酒這間安全屋的安保措施堪比組織據點,如果是有人撬鎖早就該收到警報了。

“知道是我還急著出來?”琴酒慢悠悠地問,心情不錯。

赤井秀一用手中的毛巾揉搓著滴水的發尾,輕飄飄地說:“萬一是其他的組織成員呢。”

琴酒說:“這是我的房子。”又不是組織據點。

赤井秀一涼颼颼地說:“你在美國的房子,Vermouth就有鑰匙。”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的神色還覺得挺有趣,也沒有不解風情地解釋那樣隻是為了方便任務,而是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說:“這間房子的鑰匙隻有你有。”

屋子裡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琴酒撩完之後又若無其事地退開。

兩個人對著互撩是保留項目,看看現在窗外的天色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琴酒話鋒一轉說起了正經事,“過幾天我會去一趟意大利。”

“你一個人?”赤井秀一放下手中的毛巾,長發已經不再滴水了。比起花費一兩個小時把它吹乾,赤井秀一傾向於讓它自然風乾,反正今天也不需要再出門了。

琴酒說:“和Vermouth。”威爾帝沉迷試驗不願意出門,朗姆忙著清查臥底脫不開身,他一個人分量不夠,所以這次去的是他和貝爾摩德。

赤井秀一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和Vermouth啊……”不帶他這個搭檔卻和貝爾摩德一起嗎?赤井秀一眸色微沉,故作吃醋地試探道:“有什麼任務要你們兩個單獨一起?”

“不是單獨,Rum抽不開身。”琴酒看了赤井秀一一眼,適當地也要給一些甜頭,不然在他身邊卻拿不到什麼情報也太奇怪了。

朗姆,赤井秀一記下這個代號,看起來朗姆比琴酒的地位還高一些。

意大利啊……

赤井秀一回憶起印象裡那個浪漫到散漫的國家,感覺跟琴酒格格不入。意大利人時間觀念薄弱,遲到是家常便飯,甚至還有約會的時候遲到才是重視的說法。

誰要是敢這麼‘重視’琴酒,估計會被那把伯0萊0塔直接一槍崩了。

想到這裡,赤井秀一好奇地問:“老大,有人放過你鴿子嗎?”

琴酒微微一愣,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向這裡,“沒有。”

“老大,你缺失了一部分很重要的生活體驗。”看到琴酒似笑非笑地翹起嘴角,赤井秀一適時地轉移話題,“那你放過彆人鴿子嗎?”

“有。”琴酒漫不經心地回答,“有交易對象變成暗殺目標的時候。”

赤井秀一忍住一聲歎息,怎麼感覺琴酒的生活中好像隻有任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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