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帶著赤井秀一在床上意亂情迷的時候,貝爾摩德正在意大利跟森鷗外笑裡藏刀。
貝爾摩德一開始真的隻是個女演員,不過是出身有些特彆罷了。莎朗溫亞德的身份是真的,不然她也不會舍不得舍棄這個姓氏。
在威爾帝身邊幾十年,她已經從一個出身Mafia的女演員變成了一個精通易容偽裝殺人談判的全能型Mafia人才。
豔麗嫵媚的笑容中暗藏鋒芒,翻雲覆雨的千麵魔女。
貝爾摩德坐在酒吧裡,手中一杯苦艾酒。透明的杯壁貼上紅唇,綠色的酒液跟紅唇形成鮮明的對比,惑人心弦,就算坐在酒吧的角落裡依舊不掩其輝。
酒吧裡盯著這位美人的火熱目光頓時更加明顯,侍者送來的暗含邀請共飲一杯的意義的酒幾乎擺滿了貝爾摩德麵前的小桌。
可惜目前這位美人沒有多看任何一杯酒一眼,仿佛來酒吧隻是為了自己打發時間。
一個男人坐到貝爾摩德對麵的座位上,下巴的胡茬顯得有些邋遢,卻也賦予了他成熟男人的滄桑感,“好久不見,莎朗。”
“好久不見,夏馬爾。”貝爾摩德,不,此時應該稱呼她為莎朗溫亞德,她看了一眼對麵的男人,唇角微勾。
如果是彆的地方有人看到獨獲美女青眼的是這麼個不修邊幅的男人說不定會有人不忿,但這裡是意大利,三叉戟夏馬爾的名字足以讓其他人退避三舍。
“你最近還好嗎?”夏馬爾初出茅廬的時候,莎朗溫亞德的名氣正是如日中天,那時的她是半個意大利的男人心中的女神,可惜對方隻傾心於冷靜嚴謹的科學家,對他們這些小孩子不屑一顧。
世事無常。現在的莎朗溫亞德看著比夏馬爾還要年輕了。
“沒什麼不好的。”莎朗溫亞德掏出打火機點燃一隻細長的女士香煙,嫋嫋的煙霧模糊了她豔麗的眉眼,平添一份神秘,“有什麼事嗎?”
夏馬爾也跟著點了根煙,他招來侍者點了一杯雞尾酒送到莎朗溫亞德麵前,態度輕浮如同一個單純的花花公子而不是著名殺手,“隻是剛巧碰到了所以來請美女喝一杯,肯賞臉嗎?”
莎朗溫亞德低眉一笑,向她獻殷勤的男人很多,但知道她的真實年齡還會這樣做的就成了鳳毛麟角。她接過那杯雞尾酒,慢慢地品嘗著。
熟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琴酒被稱為雞尾酒的心臟,莎朗溫亞德眸光微顫,想起那個與這種酒同名的男人。
黑澤陣就是個難得完全不在意她的年齡的人,對於那個男人來說,她究竟是三十歲還是五十歲都不會讓他的態度改變一星半點。
說起來,她還蠻確信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來的,結果居然輸給了一個男人。
夏馬爾看著慢慢地啜飲著雞尾酒的莎朗溫亞德有些唏噓。
當初莎朗溫亞德為了陪伴威爾帝願意服用永生之酒,威爾帝為了解除身上的禁錮建立一個組織,組織成員全部以酒為名,兩個人堪稱神仙伴侶——誰能想到不到二十年就變得貌合神離。
今天見到莎朗溫亞德的確是個巧合,夏馬爾自覺是女性之友,怎麼能讓傷心的美麗女性一個人暗自惆悵呢!
可惜莎朗溫亞德並不想跟一個後輩分享她的心事,她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雞尾酒,用不會惹人討厭的調侃語氣說:“點這種小女生的酒,你愛上誰了?”
夏馬爾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啊,所有的女性都是我關心的對象!”
就算情路受挫,莎朗溫亞德依舊是那個在裡世界叱吒多年的情報女王,她笑吟吟地說:“我聽說你學生的姐姐是Reborn的情人?毒蠍碧洋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