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Gin的Rye才是SilverBullet,貝爾摩德將背後的銀發用皮繩綁成一束,讓我看看離開了Gin的你還有沒有這個本事,Rye。
此時的赤井秀一正在FBI的指揮車上,朱蒂和卡邁爾都跟他共事很久了,所以對他的安排開口質疑的隻有一個棕發的FBI探員,“您是怎麼知道他的行動路線的,Sir?”
因為‘他’的目標就是我啊。赤井秀一嘴裡叼著煙,用火柴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一些冠冕堂皇聽起來很有道理的分析打發了這個菜鳥。
銀發,日本男人,聽起來很像是琴酒,但是行動作風跟琴酒卻有點差彆。赤井秀一含著煙嘴,煙頭閃爍著火星,微弱的光亮在黑暗的指揮車裡照亮了這個男人的小部分臉,給他帶來了一中難以言喻的性感。
雖然極力模仿琴酒的作風,但他可是琴酒的搭檔啊!赤井秀一帶著一中隱秘的愉悅想,美國,能易容,對他敵意很重,是貝爾摩德吧。
赤井秀一把煙碾滅,銀發在監控上一晃而過,看起來好像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跡。但是在監控上隻能看到銀發,沒有露出任何其他部位。貝爾摩德確實費心了,怕他從身型上發現破綻嗎?赤井秀一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笑容中帶著難以察覺的自得,琴酒的發質可沒有這麼糟糕!
不由得回想起那頭銀色長發纏繞在自己手指的感覺,赤井秀一心中一動,隨後就是伴隨而來微弱的讓人可以完全忽略的痛感。
“我看到他了。”赤井秀一撂下一句話,離開指揮車,懷著捕獵的心情走進昏暗的小巷——雖然獵物不儘如人意,但也是聊勝於無——最起碼組織沒有忘記他。
幾次交鋒之後,赤井秀一把銀發的男人逼入死角,這個說法反過來也成立。兩人的槍口相對,赤井秀一身後有一大批得到命令就能迅速趕來的FBI,貝爾摩德身後則不知道隱藏著幾個狙0擊0手。
“你以為逃回FBI的地盤,組織就會放過你了嗎?”銀發的男人吐出陌生的嗓音,看來就是貝爾摩德也知道在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繼續誤導赤井秀一的,何況琴酒從來不易容。
“我可從來沒那麼奢望過。”赤井秀一冷靜地說,“隻是沒想到出手的會是你,”他態度堪稱惡劣地念出那個代號,“Vermouth。”
被發現的貝爾摩德停頓了一下,不過被琴酒提醒過之後她也設想過這個場景,因此還不算意外。憑著多年的演藝經驗,貝爾摩德敏銳地察覺了赤井秀一看似平靜的皮下帶著火氣的不滿。她微微一笑,“怎麼?讓你的期待落空了嗎,FBI的赤井探員?”
赤井秀一並不否認,“隻是對組織裡的人事調動有點好奇。”難道是因為他的叛逃讓琴酒的立場遭到懷疑了?還不忘嘲諷道:“現在的你可遠不如之前看上去的光鮮亮麗。”
貝爾摩德反戈一擊,輕飄飄地說:“組織裡的叛徒那麼多,他哪有這麼多時間跟老鼠糾纏。”
她眼中的嘲諷像是怕被人忽略一樣多得要溢出來,幾乎要把‘背叛他的人那麼多,你以為你有多特殊?!’這句話拍在赤井秀一臉上。
貝爾摩德意猶未儘地接著說:“Gin現在忙著跟新搭檔磨合呢。”
赤井秀一目光一沉。
貝爾摩德感到刀鋒般冰冷的殺意刮過她的臉,在組織臥底的Rye和FBI的赤井秀一到底還是有些不同,最起碼前者必須隱藏他對組織成員的敵意而後者正相反。現在赤井秀一在貝爾摩德麵前徹底地暴露本性,讓她心中一寒。憑著本能躲過對方一槍,貝爾摩德閃進掩體後,決定跑路。
雙方互相試探著用槍交換了幾輪子0彈摸底。
不管怎麼說,赤井秀一的實力的確配得上琴酒的青睞,怪不得琴酒知道他要對赤井秀一下手的時候是那中反應。貝爾摩德咬了咬牙,試圖通過言語刺激乾擾赤井秀一。她說:“你猜如果你殺了我,Gin會為我報仇嗎?”
赤井秀一回以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因為這個才來殺你的呢?”
時機轉瞬即逝,貝爾摩德拚著挨了一槍從樓上一躍而下,落入一輛‘正巧路過’的敞篷卡車的車廂中。
赤井秀一沉著臉聯絡路口的FBI探員攔下那輛車,再安排人縮小包圍圈,把FBI探員布置在各個路口的出入口。自己帶著人開始排查範圍內的每一條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