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忙什麼忙到連追殺他的時間都沒有,赤井秀一冒著怨氣想,但沒關係,山不來就我我可以去就山。他會回日本的,因為短暫的挫折就放棄可不是他的作風啊!
等著我吧,Gin!赤井秀一的臉上露出帶著狠意的笑容,你一定像我一樣期待著我們的重逢吧!
耐心,是保證狩獵成功的第一要素。
他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以待解決。
赤井秀一回憶著昨晚麵對貝爾摩德時的一點一滴,百思不得其解,他當時怎麼會打偏那一槍的?因為貝爾摩德的話心神動搖?彆開玩笑了!如果那種似是而非的話就能影響他的準頭,他早就死了!
“Vermouth!”琴酒的語氣十分不滿。
“乾嘛?受傷的可是我誒,Gin!”貝爾摩德有些氣短地說。她撩著上衣給自己處理傷口,抽了口冷氣,抱怨道:“你家的小豹子下手還真夠狠的。”如果不是霧之指環給赤井秀一造成的幻覺,她可不會隻有右腹受傷。不過被幻術誤導居然還能傷到她,不愧是琴酒承認的搭檔。
琴酒不以為意地說:“我提醒過你了。”
要不是琴酒把赤井秀一的行動習慣,比如槍至少帶兩把,子彈滿匣之類的情報告訴貝爾摩德,她也不能計劃的這麼周全。
貝爾摩德把傷口用紗布包紮好,上衣放下,又恢複了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怎麼?不反駁那是你家的?”
琴酒墨綠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淡淡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嘲笑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Vermouth。”
貝爾摩德眨了下眼,嬌笑道:“啊呀,忘了告訴你,看到不是你的時候那個叛徒好像很失望呢!”
“所以呢?”琴酒點了根煙掩飾自己的煩躁,“你想說什麼?”
貝爾摩德試探地說:“看來他對你還是有點真心的嘛。”
琴酒眼也不眨地懟回去,“你對Boss也很真心。”
貝爾摩德眉眼一沉,暗暗瞪了琴酒一眼,轉移話題道:“聽說你跟Sherry搞在一起了?”她不滿地說,“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你就不怕她趁你睡著把你弄上實驗台?!”
那他不是睡著是死了吧?!琴酒看著貝爾摩德,不耐煩地說:“一隻小貓而已。”
貝爾摩德不輕不重地調笑道:“你還真是喜歡貓科。”赤井秀一是豹子,Sherry是小貓……貝爾摩德冷笑,“小心被撓!”
琴酒嗤笑一聲,不客氣地反問:“你以為我是你?”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瞬,唇角勾起複雜的笑意,幽幽地說:“是啊,你這種多疑的人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呢!”
琴酒也沉默了片刻,把最後一口煙吸進嘴裡,煙頭碾滅。他的情緒還是失控了,不然不會對貝爾摩德說這種話。這次轉移話題的是琴酒,“Vermouth,你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說這些?”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堪稱服軟的表現,也不計較了,語氣輕鬆地說:“我以為你會想知道赤井秀一的消息呢。”
他的確想知道,不然早就掛電話了。
貝爾摩德看到琴酒想掛通訊的動作,阻攔道:“等等!我有正事。”
琴酒收回手,冷冷地看著她。
貝爾摩德換了個姿勢,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夾在手上,用打火機點燃。從口中吐出的白色煙霧模糊了貝爾摩德的眉眼,隻能聽到她用疲憊的嗓音說:“我準備放棄莎朗溫亞德的身份了。”
琴酒雙眼微眯,坐直了身體,沉聲問:“出了什麼事?”
雖然貝爾摩德早早準備了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給自己,但她一直不願意放棄莎朗溫亞德的真實身份,以至於跑去找第一代的怪盜基德學習易容來瞞過大眾的眼睛。沒有到危急關頭,她怎麼可能主動放棄這個身份!總不可能是突然想通了吧?!
“是傑索家族那邊?”
“傑索家族那邊還沒有對我出手。”貝爾摩德扯了扯唇角,“你就當我是突然想通了吧,Gin。”
琴酒的語氣中滿是警告的含義,“Vermouth。”
貝爾摩德把抽完的香煙按滅在煙灰缸中,朝著琴酒露出了她最常用的魅惑人心的笑容,伸出食指抵在唇上,“Asecretmakesawomanwoman。”她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威爾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