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迪諾聽出了雲雀恭彌話中的不滿,有點摸不著頭腦,擔心地問,“發生了什麼事嗎,恭彌?”
雲雀恭彌的聲音更冷了些,“為什麼不來找我?”
迪諾滿腦袋問號,語氣茫然又困惑,“可你不是不在日本……?”
“你知道我不在?”雲雀恭彌話中的寒意少了些,繼續問,“你去日本找誰?”
迪諾一臉不明所以,還是誠實地回答:“一個朋友。”
電話另一端的雲雀恭彌挑了挑眉,怪不得聽上去迪諾的精神比離開意大利之前是好了一些,原來是去找朋友傾訴過了。
“哦。”
聽到雲雀恭彌簡短的回應,迪諾就知道對方要掛電話了,連忙說:“等等,恭彌,先彆掛!”
電話另一端沒有雲雀恭彌的聲音,但通話也沒有掛斷。
“恭彌,威爾帝也出事了。”說起正事,迪諾語氣嚴肅,“白蘭的勢力已經進入日本了。”
雲雀恭彌應了一聲,“我會讓哲去查。”
電話掛斷後,迪諾看著羅馬裡奧,感慨地說:“恭彌的心情起伏有點大啊,看來這段時間他的壓力也不小。你跟草壁聯係一下,看看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羅馬裡奧深深地看了自家首領一眼,無奈地說:“好的,Boss。”
迪諾朝著羅馬裡奧笑了笑,吩咐道:“我去一趟彭格列。”
從迪諾處意外得知了威爾帝死亡的真相,琴酒連續幾周忙忙碌碌,直到事情告一段落才想起來很久沒有關注過Sherry了。威爾帝不會無緣無故地放宮野誌保一馬,Sherry唯一的價值就是她的研究天賦。
但要說威爾帝把複活的機會壓在Sherry研製的APTX4869上,琴酒真的不信。
當初那個用來監視Sherry的機械蚊子已經挪為它用,不過琴酒也不在乎,想知道宮野誌保的近況,派幾個外圍成員去那邊轉悠轉悠就知道了,找組織控製下的黑客入侵監控攝像頭也行。
沒必要二十四小時監控,他對那些日常瑣碎沒興趣,被監視的又不是赤井秀一。
出於謹慎,琴酒找了幾個對於Sherry而言的生麵孔,讓他們不定時去阿笠宅和毛利偵探事務所附近轉轉,除了轉轉之外什麼都不要做,按時彙報,又讓手底下的人去警局檔案室再偷一次毛利小五郎的破案記錄——反正背後破案的人是工藤新一,大致看看就知道最近他們都遇見什麼事了。
琴酒看著下屬通過郵件傳來的打印好的照片和手邊的一大摞從警視廳檔案室複製來的卷宗。
波本已經成功混入毛利小五郎身邊,琴酒看著從來沒有拍到過安室透正臉的照片,滿意地點了點頭,而且對方應該已經發現了有人在監視毛利偵探事務所,警惕性不錯。
隨後,琴酒目光一頓,從照片堆中拿起一張照片。他看著照片上粉色頭發的男人,眉頭緊皺。
衝矢昴,出門除了去學校就是去買菜,要不就是去鄰居家串門,一個典型的居家型男人——如果不是他的鄰居是阿笠博士,調查的人不會把他的照片遞上來。
琴酒看著這張陌生的麵孔,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已經發現了有人在監視。他不是像安室透那樣不會讓鏡頭照到他的正臉,而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借住的地點是工藤宅就已經足夠引起琴酒的注意了,再一查他出現在工藤宅的時間。
琴酒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煙頭閃爍的火星將手中的照片點燃。
迪諾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愛情是很珍貴的,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