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身殺氣地坐在這裡會影響營業額的哦!”貝爾摩德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坐在琴酒對麵,“最近組織裡麵可是人心惶惶呢。”她看著琴酒的神色,輕聲慢語地問,“所以你和Rum,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重歸於好呢?”
這是什麼惡心的用詞?!琴酒用嫌惡的眼神看了一眼貝爾摩德,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他和朗姆之間什麼時候‘好’過?!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作出好奇的姿態,打聽道:“雖然說以前你們兩個也不怎麼對盤,但也沒到現在這種地步啊!”她嘴邊的笑意愈深,“是要到撕破臉的時候了嗎?”
琴酒平靜地說:“你還是這麼戲劇化。”用撕破臉來形容未免有些過了。隻是要假裝一下給傑索機會而已,從貝爾摩德嘴裡說出來就好像他和朗姆要你死我活了一樣。
那就是了。鋪墊了這麼久,終於到了這一天了啊。貝爾摩德撩了撩肩頭的銀發,語氣漫不經心,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複雜,“最近你的小豹子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琴酒看了她一眼,“與你無關。”貝爾摩德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容易被感情影響了。不過沒想到她對彆人的感情也這麼上心。
貝爾摩德輕笑著說:“我隻是不想你重蹈覆轍哦!”重蹈我的覆轍。
“放心。”看在貝爾摩德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赤井秀一是臥底的份兒,琴酒稍微解釋了一句,“我不會讓他破壞計劃的。”
雖然被誤解了,但是讓人完全沒有解釋的**。他們之間本來也不是什麼會互相談心的關係。貝爾摩德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你心裡有數就好。”
貝爾摩德站起身,離開之前對琴酒說:“彆在這裡假裝借酒消愁了,裝的時間太長就不像了。”趁還有時間,去看看你的靈魂伴侶吧。
琴酒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酒杯,把酒杯裡剩下的酒一口乾了,起身離開——在偽裝方麵還是貝爾摩德更有經驗。
【最近很忙嗎?我們許久沒見麵了。】
琴酒皺起眉頭,赤井秀一?
他的臉色有點發冷,不因為感情耽誤工作是他們的共識,這個時間對方原本不應該聯絡他的。
發生了什麼?琴酒眯起眼睛,難道是傑索家族的人又去找他的麻煩了嗎?
不,不對,要是那樣的話,比起找他過去,赤井秀一更可能找一群FBI把傑索家族的人圍了,然後審問他們跟組織的關係。
不管赤井秀一打了什麼主意,去看看就知道了。琴酒發動保時捷,反正有匣武器在,就算真的有一群FBI守在門外,全身而退不是問題。
當然,保險起見,琴酒還是發郵件讓幾個在那附近的外圍成員去那邊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降穀零帶著阪口安吾一起坐在咖啡廳裡,耳機裡風見裕也正在彙報看到了幾個貌似路過的路人在公寓四周。
“不用管他們。”降穀零命令道,“你們隻需要負責監控就可以,不要有任何動作。”
過了一會兒,監視的人離開,一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駛入他們的視野。降穀零垂下頭,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他顯眼的發色。
在收到‘衝矢昴’的郵件後,降穀零和阪口安吾一起悄悄潛入停車場。
阪口安吾把手放到保時捷上麵前,看了降穀零一眼。
“放心。”降穀零說,“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安全帶你離開的。”
在日本的地盤上,降穀零的優勢比赤井秀一大很多,不管是軟件(人數差距)還是硬件(對攝像頭等公共設施)都是一樣的。
但鑒於對方成為琴酒的情人這麼久還沒有暴露身份,他還是比較相信衝矢昴這方麵的能力的。
赤井秀一在看到琴酒進門後,借著倒水的機會給降穀零發送了約好的郵件。他的任務很簡單,隻是儘量延長琴酒待在這裡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阪口安吾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從琴酒的車上得到什麼線索,但是……身為FBI可不能在任務中掉鏈子啊!
赤井秀一輕笑著勾起唇角,他把領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小半胸膛,墨綠色的眼瞳睜開,清晰地映出琴酒的麵孔,壓低的聲線格外性感撩人,“親愛的,我很想你。”
時間絕對足夠,如果找不到線索可跟他們FBI沒有任何關係。
天天被降穀零嘲諷FBI的能力問題,就算赤井秀一對他心懷歉意也還是會生氣的。:,,.